宮外,一個侍者將剛得到的賞金,悄悄藏在了上衣內側。
怎料從后面走來一個黑胡子男子,侍者眼巴巴望著他很無奈,把剛塞進口袋的賞金遞給他,而對方則從他的賞銀里,取出一兩張回遞給他。
雖內心不滿,但侍者還是笑著點頭,將這變少的賞金好生收著,既而又將對著一個富商笑臉迎了上去,幫其打開車門。
白凈的手套擋在了車窗的上沿,以示溫情,隨后又換來對方的慷慨,待主客走后,侍者得到的慷慨再次被剝奪大半。
“怎么,一個人?”
突然一個溫柔的聲音撞進了任天龍的耳朵,將他從望向宮門的眼神拽了回來。
手里握著酒杯,任天龍看向來人,此人生得嬌艷,一件皮制紅色長袍裹著她前凸后翹的嬌柔之身。
她秀發及腰,五官精致,像是畫家以冰錐敲擊在溫玉上,雕刻篆做一般,絕艷過人。
見被女子搭訕,任天龍并不覺得榮幸,他來此處,是為了緬懷追憶與紀雪的淵源。
因為今夜之后,他將奔赴復仇之路,為紀雪也為自己。
“怎么,不請我喝一杯?”
見任天龍對自己并不待見,女子并不生氣,反而手指在桌臺輕輕撥弄,妖嬈百媚。
女子生的耀眼,僅是這小小的弄姿,足以令任何一個男人為之癡狂。
“給她也來杯。”
任天龍面無表情,旁若無人的沖酒保喊了句,繼而一口喝去半杯。
換若常人,定會說任天龍做作,裝腔作勢,更甚者會惱怒的甩門而去。可是,妖艷女子并沒有表現絲毫不悅,反而是饒有興趣的盯著任天龍。
“謝了。”女子溫情的說了句,隨之一雙漂亮的玉手,慢慢地伸了過來。
玉臂長亭,芊指如蔥,她嫵媚的側身投向任天龍。
“哎呀,你怎么這樣啊。”
剛想要投向任天龍的懷里,怎奈對方一個側身,她連人帶坐凳差點摔倒在了地上。
她柔情似水,嬌柔百般,連痛叫與撒嬌都顯的風情萬種,卓彩非凡。
“這刀好……”
倒地正欲起身的妖艷女子,突然發現任天龍腰間掛著兩把尖刀,光看刀柄就顯不俗。
就在她玉指伸將過去,想觸碰尖刀的時候,一雙手像是彈珠一般,突然跳將過來,死死的嵌著她的玉手。
沒有絲毫憐憫。
“你干嘛,弄疼我了。”
妖艷女子不知是真疼,還是佯裝,當即一陣嗔聲傳開,她的這聲很大,撞進了周圍酒客的耳中。
任天龍被女子一叫,當即手縮了回來,對著桌上的酒杯,一飲而盡,隨即看了妖艷女子一眼,放了酒資,起身奪門而出。
“果真不識逗”,女子見任天龍走后,心中乍想。她起身拿起酒保遞過來的酒,嘴角一揚,笑著喝了一口,百媚千回。
“姑娘,你一個人啊。”
就在妖艷女子剛要喝第二口的時候,一個穿金帶銀的,手拿酒杯的青年男子朝她走了過來。
這男子眉毛輕佻,拇指粗的金鏈子也不藏著,就這樣顯擺的戴在衣衫外面。
“沒事,他不陪你,我陪你。”
他見妖艷女子不說話,當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