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么把尿撒在地上,咋,你想晚上睡這。”
宋彪不屑一顧的,指著大豁牙屁股后面。
“哎呀,老大,你這搞的什么啊?”
大豁牙噌一聲跳了起來,得虧他偏離了上方門框,否則頭上又是一個大包。
饒是如此,他的屁股還是被浸濕。
“老大,你那個同鄉什么時候來啊。”
大豁牙遭到宋彪“禍害”,只是有點氣急,但未敗壞。
“哎老大,你怎么了?”
大豁牙忙不迭的抓著褲子后面,試圖將濕水擰出來。但在不經意看向宋彪時,發現他此刻收起了戲笑的嘴臉,神情變的有些怪異。
“老鄉,是啊,為什么聯系不上?”
宋彪神情有了一絲嚴峻。
“會不會他也喜歡吃驢肉火燒,沒心沒肺忘啦。”
“不行,我們得離開這。”
大豁牙說話之余,宋彪突然蹦出一句,眉頭緊皺。
“離開這?去哪?”
大豁牙搓著手上的濕水,走向宋彪,疑問道。
“豁牙,快收拾東西,我們走!”
宋彪有種不好的預感,內心的不安告訴他,要出事。
“哦,好的老大!”
大豁牙見宋彪神情如此嚴峻,當即附和著進了屋內。
驕陽傾斜,像是巨人站在山坳上,擋去了大半光暈。
宋彪跟大豁牙此刻已逃離草屋,在山腰的一處巨石后面,張巴著眼睛,神情極其猥瑣。像是偷看大姑娘洗澡,怕被發現一樣。
“老大,我們貓這干嘛,您說有危險,我們走就是了……。”
“你懂什么,我們就在這看著。”
宋彪話剛落,下方林中夾道上,就響起一陣轟隆隆的雜響。
“老大,您看!”
“我又沒瞎。”
宋彪二人內心驚駭,原本空無一物的河道,頓然涌現四輛轎車。車隊駛過清河后,在草房前停了下來。只見從轎車內魚貫而出,十幾名彪頭猛漢,手上清一色的鋼管,眾人迅速將草屋包圍,在幾人進入屋內搜查無人時,為首的一個光頭,便下令將草屋焚燒殆盡。
好險啊,就只是一個多時辰,晚走一會,宋彪二人就會被來人剁成肉醬。
山腰巨石后面,大豁牙將一切看在眼里,頓然投身向宋彪。
“你他娘的干啥。”
宋彪被大豁牙此舉驚著,他以前也沒發現,這豁牙性取向有問題啊。
大豁牙被推開,險些被摔退撞倒,他也不氣,神情顯出悲悲戚戚的樣子。
“老大,您就是再世活佛,老大顯靈啦!”
大豁牙不管不顧,當即跪在了地上,朝宋彪深深的拜了三拜。
亂石叢草雜躁,他跪在上面,也不覺得膝蓋割著痛。
“我草,我草!”
宋彪近四十的人,被大豁牙無厘頭的舉止驚的不輕,當即起身忙退。
“我說豁牙,你快別拜了,要拜也別拜我。”
宋彪有了一絲苦笑。這個笑顯在老肉縱橫的臉上,根本瞧不見是笑還是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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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拜誰?”
大豁牙說話嘴里直漏風,說快了就像串線似的,含糊不清。
好在宋彪與他相處時日長久,能聽出音色之意。
“拜你自己。”
宋彪沒好氣的說道。
“為啥?”
大豁牙也不拜了,當即坐起身來,望著宋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