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好啦,逗你的,走吧!”
白衣青年喜氣一笑,摟著花衣青年朝向山路方向。
“哎呀,郎,你真壞,壞死啦……”
下方石峰塔頂層。
“鄭爺,成野那雜碎帶人殺上二樓了。”
一名中年男子恭敬的在門外稟報。
門內,坐著一個皮膚細膩,面目白凈的白衣光頭男子,此人身材芊細,生的俊朗,若配戴秀氣長發,定被人以假亂真的當做美嬌娘。
他的白凈則與剛才山上那位閑來觀客的白衣青年不同,他面龐再是精琢,也是痛失了秀嫩與清雅的皮囊。
“畜生!”
中年尊稱的“鄭爺”,正是人如其名,騫樂鎮令人聞風喪膽的鄭文輝。
當然,也是此處的莊主。
“不過……”
中年男子有了顧慮。
“不過什么,還不快去,都是些小臭蟲你還怕他不成。”
見來人并未迅速退出去迎戰,鄭文輝狠厲一聲。
“好像,帶頭的除了成野,還有一個狠人!”
“怎么,你是怕了!”
“不……”
“不管來多少人,吩咐下去,一個不留!”
未等這人說完,鄭文輝果斷下令,他對成野之流簡直是深惡痛絕。
當然,他努力多日,為的就是激怒成野。果然,對方上當了。
“水默水沁呢。”
“我們被圍的時候,他們倆就不見了。”
“該死,喂不熟的狼崽子!罷了,黑皮他們出發了嗎?”
鄭文輝問道。
“已經在路上了。”
“好,哈哈,到底是暖巢的家雀——嫩的可憐。”
“鄭爺,這邊你放心,不管是誰來,我定叫他有去無回。”
他信誓旦旦道。
“朱垣鳳那邊有什么動靜?”
鄭文輝思量了一下,繼續問道。
他是怕打好的算盤,被青松鎮朱垣鳳從旁掣肘。
“剛才電話核實過,今天朱垣鳳那邊并沒有出動人手。”
“那就好,去吧,速戰速決。”
鄭文輝一聲令下,揮退來人,隨即心中發狠:縱使你神侯在世,跟老子做對,都得死!
濃墨潑灑過的午后,漸進灰沉,像扣進鬼門的晦暗,消沉淡泊,幾度低迷。
石峰塔的外圍此刻鮮血裹尸,哀鴻遍野,凄慘的哀嚎依然殐殐的從塔樓里驚傳出來。
殺伐更盛更猖獗的兩方人馬,本在任天龍帶領的成野及眾勢如破竹的攻進塔樓,本是魚來得水,可隨即應援的敵方人馬,像是涌泉一般瘋狂遞進,這讓原來輕松的戰局陷入了短時間的“困獸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