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主死了!”
鄭文輝沒有拿刀試圖反抗,一不是因為知道任天龍太強,反殺沒戲。二也不是因為任天龍后面的那句話,而是他絕望了,徹底的絕望了!
鄭文輝一死,他的死訊在混戰中的兩方人馬之中,迅速吼傳開來。
老大死了,誓死拼命的一干追捧者如潮汐一般退逃出去。
樹倒猢猻散,這樣的場面算是完美詮釋。
敵眾逃竄,任天龍阻止了成野率眾追捕,繼而他讓成野下令,攻占鄭文輝所有場所,并讓其派人將這一喜訊告訴給盟友朱垣鳳。
根深蒂固,牢不可摧的鄭文輝勢力,光靠匹夫之勇當然無法將其頃覆,只能集盡全部而攻其不意,所以說這個盟友可是功不可沒。
次日凌晨,陽城傳奇少年任天龍,攻占了騫樂鎮,擊殺了勢力頭目鄭文輝一事,如秋風掃葉,墨入池水一般瘋傳出去。
消匿半年之久的陽城傳奇少年,一現身便驚動了中東各方勢力。
“任先生一回歸中東,便拿下驍縱一方,巖塘地界的黑道狠人鄭文輝的人頭,這樣的手筆想必也是令葉家頭疼了吧。”
紀家門庭,花樓滿木的帷帳之中,秦遠忠弓身向躺坐的紀正朗。
“現在這個世道,鋒芒畢露好像猙獰了些。”
紀正朗若有所思。
“老爺,水到渠成的事誰都會做,就算任先生再不濟,也不會讓中東某些人高枕無憂的不是。”
稱任天龍為“任先生”,不全是拜紀家家主紀正朗惜才之心。
是的,惜才,在紀正朗眼里任天龍是大有才能。況且他對其愛女的炙熱摯愛之情,可全看在了眼里。
可即使如此,在紀家操持大半輩子的秦遠忠,也不會僅于此就對任天龍另眼相看。
而真正令他內心傾覆的,還是他救了紀雪之后,孤身闖入大轉盤,回歸中東以后滅殺鄭文輝,這些林林總總匯在一起的成效。
何況時隔幾月,他再見任天龍時,總覺得他變得更加凌厲了些。
見紀正朗點點頭,秦遠忠若有所思的遞上一句:“老爺,要不要……。”
“我知道你要說什么,還不是時候,蛇龍的蛻變,還需要好好磨練!”
“是的,老爺。”
秦遠忠彎了彎腰,為紀正朗倒好茶水,他在為紀家效忠的時候,很多時候都是摒棄了自己的心思跟執念,他已經這樣很多年了。
葉家門庭,燈火如潮。
或是因為葉成祥的死,葉家西樓外的幾處花海已被綠色植被所替代,濃郁在綠植后的假山,此刻水躍不疲。
“消息屬實?”
葉偉民老氣橫秋道。
“是。”
回話的是名老者,他面色陰沉,正是重獲器重的葉家元老吳劍恩。
幾個月前,葉偉民未聽取吳劍恩的意見,將李永輝與其帶來的穆粱辰,仇重九二人留在身邊,以至于葉紀兩家開戰以后,穆粱辰背后的血夜聯盟占盡了便宜。
葉家折損太多猛將,連幕僚之士蔣膺都死在了葉家。
能將謀士,死的死逃的逃,外強內虛的葉家若無上京的那位人物庇護,想必早已是門庭傾覆了吧!
“這個搞的我家宅不寧的畜生,我想盡辦法要弄死他,結果他還在蹦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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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還就在中東!”
葉偉民是何許人也,家族榮耀的底蘊完全冠冕于他肅穆高偉的莊重形象,他的翻手為云覆手為雨豈至今日,依然雷貫在陽城甚至觸及中東多個地界,哪怕是勢力大不如前的當下。
這樣的人物,弄死個人,還不跟踩只螞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