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
任天龍輕聲道。
大豁牙將箱子打開,滿滿一箱錢顯在眾人面前,這比當初成野拿錢請朱垣鳳幫忙圍剿匡忠德的錢多了太多。
雖然知道結果,可見這滿滿一箱錢擺在眼前,場上許多人還是很動容。
“錢不多,請朱老大收下。”
“這……任先生您太客氣了。”
朱垣鳳笑道,她沒有流露出太多欣喜,畢竟她知道這是她手下兄弟用命換來的。
任天龍知道這樣做有點俗,可世俗中的經濟體系,誰不是俗人,況且他只是對癥下藥。
面對這么多錢,大豁牙不為所動,其實他是很愛錢的,只是因為幾天前他見到的比這多出數十倍,而這個錢就秘密的藏在通塬大廈的十五樓。
當然,這一切都是攻打鄭文輝之后的結果。
都知道鄭文輝殘暴擾民,可他卻是積財無數,而眼前這一箱子錢,也就只能算是小巫見大巫了。
庭院外圍,四名漢子抱著幾盆鴻運萱草沒入長廊,走向石拱門。
“站那!”
幾人剛要入門,便被門側幾名青年攔了下來。
“不是說早些送嗎,怎么現在才來。”
一名青年上前疑問道。
“大哥,車在路上拋錨,所以耽擱了。”
當前一漢子客氣恭敬的回道。
說完,這四人便要走進石拱門。
“等一下!”
青年回身,輕喝道。
聞言,幾名漢子面色陰冷,手就要悄入懷中,隨后在身側一漢子示意下,才將手放了回來。
“我說讓你們進了嗎?”
青年上前,看著眾人。
“大哥,這個太重,我們……”
“那就先放下,我們大姐正在廳堂見重要客人,你們得等著。”
青年輕喝道。
“好,好!”
漢子說完,他們四人眉頭緊鎖隨后環顧四周,見有六人分散把守石拱門,只是都在門這邊。
黑臉大漢神情有些焦急,眉頭輕抖一下,便給其余幾人一個篤定的眼神,隨后四人悄悄的將手探向腰間。
“喂!我說你們幾個,把花盆放下,邊上等著!”
見這四名大漢有些木納,另一青年上前嚷嚷道。
青年說話之際,剛將手搭上漢子的肩膀,便迎來一陣刺痛,他驚見腹部突現一把長刀,頓然整個氣息像是跌入海底,全無氣力可言,待他驚醒錯愕的側過眼神,便發現另三名漢子將刀正在劃過同伴的咽喉,而做到這些的同時,他們還抱著花盆,并未讓場面發生一絲驚響。
他們不光有備而來,還是身手不凡……
任天龍與朱垣鳳并行而坐,影子面色平靜的站其身側,她看似冷厲與此刻融合的場面格格不入,她一直在警惕著周圍,當然包括有些女人味的朱垣鳳。
在她眼里,護衛任天龍是她的職責,任何人都休想傷害他。
與朱垣鳳相談甚歡,任天龍眼里,這是一個有想法,講義氣,知進退的女人。
噠噠……噠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