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船漸漸靠停向一處低洼沙灘,從船的整體結構來看,像是海盜船。
船側印著“Sailingeverything”,航行一切的意思。
落漿,停船,系纖繩,海岸的人下船,山上的人往山下趕貨,一切都顯的很平靜。
這時,一處淺水灘突然冒出一個大泡,一個下船的男人看到這邊,覺察到異動只是愣了一下,而后繼續前行。
他并不覺得奇怪,眼下要緊的是跟著大隊人馬將人貨裝船。
或是不經意間,他朝那個方向又多看了一眼。
這一撇,他不動了。
與此同時,他示意身邊的幾人一起看過去,只見冒泡的水攤中,一個人形徐徐的出落水面,繼而踏步漸進的朝他們走過來。
這是一個男人!
見這陌生面孔來者不善,準備上山接應的這伙人紛紛停下腳步,側目過去。
男人緩步而行,任由身上水流滴落,他面對著一幫兇神惡煞之徒,居然瞧不出畏懼。
見男人沒有停步,最先留意到他的男子快步上前,他將手探向男人肩頭,準備將其抓牢,不料對方反肘為力,只聽“咯崩”一聲,男子胳膊當場被掰斷,不等他疼喊出聲,膝蓋已被踢斷。
前腳剛停,便又欺身上前兩人,這二人雙拳旋渦,正揮進男人胸膛,便被后者雙拳擊中脖子,當場癱倒在地上。
男人是個狠人,對其余十幾個見勢不妙,怒氣沖沖,蜂擁而來的漢子,揮拳出掌,腿腳并進,每一招都是應聲而斷,所展現的身手絕對是所向披靡。
海邊打斗的場景持續沒多久,山上那些漢子覺察事情不對,便又將這些肉票重新關進木屋,然后紛紛提著刀棍信誓旦旦的沖下去。
眾人一到,只見海灘滿目瘡痍,那些人人仰馬翻,已失去了再戰的能力,還有許多已經死去,鮮血滲透進沙水里。
潔白的沙灘,瞬間成了人間煉獄。
見男人緩步過來,眾人難以置信,他們面面相覷。
隨即有人大喝一聲,便有當先一人持刀拼力一揮,男人上前抓住他的手腕一拉,刀落沙灘,人也疼的卷縮在他的腳下。
這時,男人身側又滋出一把長刀,他巧妙側身,一腳打在那人臉上,隨即一個側翻將那人連人帶手扭摔在地,抓起手中刀朝前一擲,正中前沖持刀男人的胸膛。
整套的動作行云流水,快而不亂,招法嫻熟沒有半點廢招。
恰逢此時,又兩人持刀揮砍,男人猛的起身上前,拳頭直接砸在那二人脖頸,對方應聲倒地。
男人扎了個馬步,迎接著接下來更加瘋狂的刀棍攻擊。
只見他身法厚重,行之有素,重拳出擊,招招見血,拳拳到肉,戰斗場面觸目驚心。
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馬度陰山。
果真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
……
哐!木門被男人一腳撞開,里面頓然響起許多驚慌失措的聲音。
男人透著光亮,看到一個清瘦的女孩縮卷在角落,見此一幕,二人潸然淚下。
葉家與紀家大戰之后,兩家不能再起戰爭,不管是從歷史遺留問題還是中東動蕩的格局出發,都不允許再次交惡;否則誰挑起戰端,誰家族就先覆滅于汪洋的歷史河中。
或者他們兩個百年家族一起被抹殺,這是上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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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家族都無法抵觸的高官下的禁令。
這點,紀正朗沒對任天龍說。
基于目前的處境與之后需要斡旋斗爭的因素,任天龍不得不開始抽身打點關系。
紀正朗與巖塘市局李茂生局長算是老交情,約出來出個飯送些錢財,以后巖塘白道上不是太過招搖和過份的行動,任天龍都能得到一些便利,這倒好說。
而中東頗有威望和實力的陳頂天,任天龍不得不警惕對待。
此人年輕有為,勢力盤根錯雜,連血夜聯盟在華夏的一位叫廖勁方的執事都要禮讓三分,也是紀家跟葉家這樣的大家族吃罪不起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