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任天龍他們五人聯手,現在估計他二人連渣都不剩。
“郎,別想太多,既然離開了任天龍,我們得回到陽城,畢竟還有一半的錢沒拿到呢。”
水沁有些財迷的說道。
“人沒死,錢肯定是拿不到了。”
水墨摸了摸水沁的頭,沉定道。
“大不了我們晚回去幾天,天陰山是什么地方,那是華夏排列第三的禁地,我還從沒聽過誰能活著出來。”
“也是,中神醫是有通天手段,當然有所依靠,可任天龍他們,恐怕生還無望哦。”
見水沁如此說來,水墨同意的點點頭。
“不過話說回來,任天龍為了一個女人碰觸仇敵,只身犯險敢闖禁地,真是有情有義。”
二人起身走在灌木林中,脆枯的細枝被踩的“咯嘣”亂響。
“回到遭老子頭那里,或許我們能騙到剩下的錢,可我們是不是能不這么做……”
水墨笑著與水沁十指相扣。
“任天龍這人有點意思,既然有絕對的把握可置我二人于死地,就這樣輕描淡寫的放我們離開了,這個人胸懷與城府在老頭子之上。”
水沁用期待的眼神看向水墨:“郎,說下去。”
“老頭子那里,我們想得到的東西最后真能拿到嗎?”
“你是說……”
“與其把賭注放在一個詭秘不可知的人身上,還不如送他個順水人情,我們以此做籌碼或許還能分一杯羹。”
“郎,都聽你的”水沁說完靠在水墨的身上,眉頭一皺道:“不過天陰山太過艱險,恐怕……”
“那我們就賭他一把。”
……
二人停下腳步,相視一眼,扭頭看向天陰山方向。
清風不在,綠水長流。溫潤的氣息似灑脫又似消沉的漫沒過來,蕩漾在漣漪的河面,充斥著孤船上的每一個人。
船頭站立的影子,斜了斜身子,似是船身搖晃,而就在此時,她突然覺察船底異動,便皺著眉頭探出身子,可是驟然,一條紅影瞬間閃現。
船艙搖晃的同時,開始大量滲水……
感覺情況不妙的任天龍他們急忙跑出來,可這時哪還有影子的蹤跡,他們剛要有所動作,不知何時驚現的幾條紅影,如厲鬼勾魂一般躥至高空,瞬間撕碎船只,抓向眾人。
快如閃電,兇若驚鴻!紅似光,影如魅,一切也只是煦爾。
有道是府谷長眠下,菁苔也成鮮。
嬌柔的午陽灑在牛曼山,令人昏沉。若袖指南山,閑來無事,席地便能睡他個天昏地暗。
“郎,你說我們就這樣回去,是不是顯的有點沒臉沒皮,況且剛才還跟任天龍是敵人來著。”
水墨與水沁穿過蔥郁的林木,開始朝山下走,幾只鉆地鼠在他們不遠處,警惕而又俏皮的兜兜轉轉,似是玩意不佳,煦爾就又躥向了別處。
“世界上許多人,都是因利而聚,因利而散,而就眼下闖進天陰山他們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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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
……
“郎,他們人呢?”
二人說話間,已到山腳,水沁比著蘭花指,狐疑道。
二人下山不見任天龍等人的蹤跡,剛要以為他們已經渡河,可接下來眼前的一幕令他倆驚異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