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嘴里,拍了拍大豁牙的肩膀,笑著走開了。
“切,哥抽的是寂寞,你再好的煙能有啥。”
把煙放在牙齒的豁口上吸了一口,大豁牙似是而非的笑道。
天鳶閣外圍,守衛森嚴,此次從巖塘調來的一百來個兄弟,大部分都安排在了外圍。
雖然壁石厚重,易守難攻,可既然是要地,并且老大任天龍要駐扎此地,防守戒備必不能馬虎。
巡視一圈,一個中年負手而行,他身旁跟著一名青年。
“每天換崗時間要掐好,不要有松懈,這可是責任哦。”
中年男人字正腔圓,細心囑咐道。
“是,子熙哥。”
青年弓身回道。
男人步伐深沉,面容莊重,大有雄將之風,此人名叫王子熙,為人刻板亦是事無巨細,沒有不良嗜好,深受宋彪與成野器重。
街道上,行人熙熙攘攘,李奎生渾身是血,他奮力將郝明亮竭力攙扶著奔跑,身后十幾個手持砍刀的男子緊追不舍,嚇的周圍行人紛紛避讓。
“亮子,堅持住。”
李奎生神色焦急。
穿過馬路,行過叢景,在天鳶閣百米之外,便有兩名黑衣人突然沖上前警告:什么人,這里外人不能進,現在離開。
兩名黑衣人擋住了李奎生與郝明亮二人。
馬路對面,一伙持刀男子見李奎生居然要闖進天鳶閣,為首中年面色難看,當即攔住眾人。
“糟糕,天鳶閣,這個狗東西居然跑來這是有目的的,他要找任天龍。”
中年男人氣急敗壞,蠢蠢欲動但不敢靠前。
“大哥,這不是葉家的重地……”
“你他娘的知道個球,快打電話。”
男人用手拍打多嘴青年的腦袋,催促道。
“給誰打呢,魏忠和頂個屁用。”
中年男人又給了青年一記耳光。
青年極度委屈,可是又不敢反駁,只能弱弱的問:“大哥,那給誰打?”
“打給華爺。”
中年男人口中的“華爺”便是朱家叛徒管家吳啟華。
“好。”
青年唯命是從,嘴上說“好”的同時,用另一只手去摸腦袋,結果發現中年男人并沒有將耳光打下來,正感嘆:又躲過一劫。
恰在這候,耳光說巧不巧的扇了過來。
“墨墨跡跡的,你快點啊。”
中年一看就是急性子,差點將青年打哭了。
李奎生拖著奄奄一息的郝明亮,闖進天鳶閣邊圍的時候,被正在大門外抽煙的陳雁飛看個正著,一支加了大麻的煙一上嘴,整個人精神了不少。
這時他手機響,陳雁飛接起電話,只聽電話那頭簡短幾句,陳雁飛便果斷掛掉,隨即叫來身旁兩個男人耳語幾句。
“我有重要事要見紀先生,麻煩你通報一聲,打個電話也行。”
被驅逐,李奎生依然竭力懇請,如果不是為了氣息逐漸微弱的兄弟郝明亮,李奎生哪能生這般閑氣。
“快走,不然我們就不客氣”兩護衛也是盡職盡責:未得允許任何人不得靠近天鳶閣,私闖者殺!
這是鐵律。
李奎生臉色鐵青,不經意間,他回頭一瞥,發現追殺自己的那幫人居然不見了,來不及起疑,他四下張望,便拖著郝明亮慌忙的這就要退出天鳶閣。
可是突然,左右兩三名大漢非常殷勤的從李奎生手中接過郝明亮,并告訴他,他們是紀家人,會盡快送二人去醫院。
兄弟生死相依,二人砍殺二十來人,最后是郝明亮為了他生生擋去三刀,現在什么都沒有搭救兄弟的命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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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奎生沒有多想,就這樣隨著來人莽莽撞撞的,朝著馬路疾步而去。
而這一切,也被遠處墻側的王子熙瞧個真切。
見陳雁丟下煙頭步進大門,王子熙覺得此事有蹊蹺,便沖著一旁青年耳語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