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小姐先別急,現在何嘉德是有嫌疑,不過證據還不夠充分。”
“怎么不夠,他打人總歸是事實吧,再說肯定是他指使那個代駕司機把我們引到偏僻處的,不是他還能有誰?”
“普通的打架屬于治安案件,不歸我們管。是,二小姐說的沒錯,目前來看,何嘉德的嫌疑很大,但是我們警方辦案得講究證據,不能光憑推理。”
“找不到證據是不是就拿他沒辦法了?”吳雨桐問。
“當然不會,二小姐請放心,我們不會放過一個壞人,而且這次案件極有可能涉黑,孫局長已經特別交待過,務必一查到底。”
“那要怎么找證據?”吳雨桐接著問。
“這……”警士長顯然有些為難。
這時候丁莉穎過來插話了:“小桐,別沒完沒了的,警方自然有辦法,辦案細節怎么可以隨便透露。”
“是的,很抱歉,二小姐,我們警務局確實有這個規定。還有,這個案子既然已經立案,那么您和陶先生作為當事人,都可能處于一定的危險之中。如果需要的話,我們警務局可以派出警士做好安保工作。”
丁莉穎連忙婉拒道:“這個就不勞煩你們了,你們公務也很繁忙,我們家有自己的保安,也都是訓練有素的,不會有問題的。”
“也好!那么我們就先回去了,等案情有眉目了,再隨時通報給吳太太。”
“好的,請慢走,請幫忙帶話給孫局長,勞他費心了。”
“一定,留步。”
他們還在客套的時候,吳雨桐已經迫不及待推開了葉凡房門,徑直走到病床前。
“怎么樣,現在一定很疼吧?”吳雨桐輕輕撫摸葉凡肩前微微滲出血跡的傷口敷料,關切地問。
“沒事,這點小傷算不了什么。”因為啟動了強大的自我修復能力,葉凡其實已經感覺不到明顯疼痛了,不過既然吳雨桐問起,還是假裝咧了咧嘴又皺了皺眉頭。
“這還叫小傷?看你是怕我擔心故意裝作沒事的樣子來安慰我的吧。”吳雨桐顯然注意到葉凡的小動作,動情地說,眼圈也立馬變得紅紅的。
人在生病受傷的時候總是心理最脆弱的,就好比在手術前小護士說了一句例行公事般安慰的話時,心里覺得溫暖一樣,吳雨桐這番真情流露更讓葉凡心頭一熱,同時心生幾分愧疚。
因為心中藏著不能外道的秘密,自己這番動作不是裝作沒事,反而是裝作有事。
“真沒事,我們農村長大的孩子皮糙肉厚的,聽主刀醫生說并沒有傷著骨頭,休息幾天也就好了。”葉凡稍頓了頓,若有所思道:“只是正好傷在右肩,阿吉左手又不會扎針,怕是得耽誤幾天不能給大小姐治療了。”
“自己都受傷躺在床上了,還惦記著給別人扎針的事。”吳雨桐聽后立馬嗔怒道。
葉凡知道她話里的意思,這是在吃姐姐的醋呢。
愛情這東西很奇特,和親情的關系更復雜。
有的人為了愛情放棄親情,也有人為了親情放棄愛情。有的愛情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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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變成了親情,有的親情最后卻葬送了愛情。
“不過阿吉更擔心的是養傷的這段時間,沒法保護二小姐的安全了,特別是警方都已經立案了,阿吉擔心何老三不會善罷干休。說到底,這次的事都是因阿吉而起,如果因此連累了二小姐的話,阿吉死上一百次都不夠。”
“這事怎么能怪你呢,明明都是那個該死的何老三挑起來的事,這次又害你肩膀中槍了,希望警方能夠抓住兇手,并將他這個指使者繩之以法。就算警方找不到證據,我也絕不放過他!”
見葉凡半天不作聲,吳雨桐有些難為情地問他:“剛……剛剛,媽媽跟你在房里單獨說了那么長時間的話,都聊了什么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