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都是昨晚那個“溫柔陷阱”給鬧的,畢竟那是他原始“沖動”最為激烈的一回。
在此沖動作用下,一些能量液體出而未發。
不過,這就好比是潑出去的水,顯然不可能再收回。
于是,在修煉完那一整套道醫內功后,慢慢地就排出體外了。
正想著,胡敏鳳不知什么時候來到跟前,睡了一夜,額前的劉海有些凌亂,不過更顯溫婉氣質。
瞧見葉凡睜著眼,胡敏鳳柔聲道:“凡凡,醒啦,趕緊起來刷牙洗臉,咱們去外面吃早餐去。”
“好的,好的。”葉凡嘴上應著,卻并沒有起床的意思,因為實在是沒想好怎么處理眼下的尷尬。
胡敏鳳也不催促,先行去衛生間洗漱了。
等把自己打理清爽后,胡敏鳳再次來到葉凡的單人床前,發現葉凡仍然賴在床上沒起來。
忍俊不禁后,卻并不著惱,反倒是一臉的關切:“這兩天太累了吧,那你再睡一會兒,我去外面買早點回來。”
正愁著怎么背著她解決掉這個“麻煩”,聽胡敏鳳這么一說,正好借驢下坡,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雖然已經很困了,但新到一個地方還是很久都沒睡著,才瞇了一會兒就天亮了。”
“你這么大的人了還認床呀。”胡敏鳳咯咯笑道,稍頓了頓,接著若有所思道,“我就從來不認床,有的時候,哪怕沒有床,站著都能逼自己睡覺。”
胡敏鳳哪里知道,葉凡這一夜失眠是事實,不過卻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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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認床,而是緣于她的“溫柔陷阱”。
不僅因此失了眠,而且近十年后發生久違的夢遺!
只不過,于情于理,葉凡都不會將真實原因和盤托出,那樣的話,也太丟臉了。
葉凡知道胡敏鳳所言非虛,作為特工,特別是像她一樣的優秀特工,訓練的過程一定是非常艱苦的,甚至要經歷非人的磨難。
站著就能睡覺,聽起來似乎很玄乎,事實上,在特定條件下完全是可能的。
只有一點,葉凡一直很納悶,胡敏鳳是怎么走上特工這條路的呢?
是自愿的,還是被逼迫的?
如果是自愿的,原因是什么呢?
如果是被逼的,強迫她的人又會是誰呢?
當然,這是胡敏鳳身上的核心機密,她自己沒有提及,葉凡也不方便詢問。
而且葉凡很清楚,如果不是別人自愿揭開的秘密,一般來說,答案很可能是假的,越是重要的機密越是如此。
其實他自己又何嘗不是如此,就目前來講,他身上的核心機密便是道醫門下嫡傳弟子的身份。
無論是出于何種目的,葉凡都不可能將此核心機密主動并且如實透露給胡敏鳳。
在他心里,這并不違背前不久逃離許州時和胡敏鳳那句坦誠相待的約定。
畢竟,任何時候,世間萬物都具有相對性,刻意地絕對化往往適得其反。
所以真正深諳夫妻相處之道者,都是主動給予對方一個相對獨立的私密空間。
而不是時時刻刻都像一對連體嬰兒似的,永遠都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那樣的話,看起來夫妻似乎是如膠似漆,難舍難分。
事實上這種關系最不牢靠,因為兩個獨立的個體永遠都不可能融為一體,強行融合,只能是個“杯具”。
雖表面光鮮亮麗,卻不知裂縫暗生,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裂痕越來越大,最終導致分道揚鑣的結局。
所以,相敬如賓才是保持夫妻長久和諧的相處正道。
如果是在上學階段,未走向社會之前,葉凡并不是這樣想的。
在那個情竇初開的花樣年華,葉凡和很多純情少男少女一年,幾乎把愛情當作生命的一切。
不過,自從在江州市中醫院上了一年多的班,特別是在許州市那段短暫卻精彩絕倫的經歷后,葉凡已經開始用更加理智的心態去看待這個世界,用更加理性的思維去分析世間萬物。
從某種意義上講,葉凡成長了,變得更加成熟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