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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蒙面人一字排開,銀盔銀甲,黑色披風,每個人手中的都是一樣的法器,十個血滴子在夕陽的余暉下爍爍放出寒光,其中的三個里,北羅門弟子的頭正在一點一點的流干血液。十人也不說話,周身上下皆被金屬質感的亮黑色光澤覆蓋,只露出一雙眼睛,發出讓人不寒而栗的光芒。
蕭何知道,這一次來得人絕不像剛剛慘死的三個草包那么容易對付。
“什么來路,流光福地還是北羅門?”蕭何高聲問道。
沒有人答話,甚至沒有人作出任何反應,像是沒有聽見蕭何的發問一樣。
蕭何一劍在手,橫眉冷視,再次問道:“怎么,這都不敢說?”
這時,方才喊蕭何名字的為首一人才開口:“我等奉命來取你人頭,你終歸會死,又何必問我等從何而來。”
旁邊一人也隨即說道:“你不要抵抗,還可免你痛苦!”
他們的聲音,透過蒙面的鐵網發出,都是一樣的沙啞、冰冷、機械。
蕭何心中知道此次兇多吉少,大敵當前卻也不敢露出懼戰的神色,也是冷聲道:“你試試。”冷漠的三個字說完,蕭何身形大展,手握太乙游龍劍,催動自然道法,小溪邊空曠的場地幾十棵參天大樹破土而出,那十名黑衣人,也毫無含糊,各個都如飛鳥過林一般在蕭何的法陣之中穿梭,蕭何憑借著自然陣法的優勢與這十人周旋。
遇強則強,在如此強大的壓迫之下,蕭何也立刻將速度提高到極限,像一條蛟龍一樣在自己所建立的密林之間穿梭,忽然間,蕭何腦中又想起了自己的師父顛魔帶著自己去歸雁峰盜丹時的場景,那時顛魔也是像自己現在這樣被天罡歸燕大陣圍了個水泄不通,顛魔卻輕松破陣,歸雁峰弟子像是一個個被顛魔撲殺的獵物,扔了個四腳朝天,七零八落。
然而,那些人只是歸雁峰掩人耳目的前山弟子,今天這十人,蕭何卻一個都扔不動了。他們當中的每一個人都像千年巨石一樣堅硬,沉重,冰冷。蕭何已然明白,敵人這樣的修為,絕不是從北羅門而來。
法力僵持之下,蕭何漸漸露出敗勢,他的左手,再一次將那柄龍谷劍祭了出來,霎時間,周遭殺氣升騰,十名黑衣人陡然感覺到,眼前這個被追殺的少年此刻的殺氣卻要比殺手還重,今天,一定會有人死在這里!
而蕭何,更是有自己的原則,那就是龍谷劍一出,看見它的每一個敵人,都必須有來無回,對于蕭何來說,太乙游龍劍更像是用來自保,而龍谷劍,它唯一的意義就是死亡。
蕭何雙劍合璧,十名黑衣人第一次感受到來自獵物的壓力。
然而,獵物都未退半步,獵人會退嗎?答案當然是不會。十個血滴子飛速旋轉,帶著紫色的殺氣與蕭何的兩柄寶劍戰在一處,電光火石,雷光四起,蕭何每揮一劍,都會帶出一道凌厲的劍氣,殺手周圍的空間似乎都在這樣的劍氣下扭曲,變形。只是這短短的幾個剎那,殺手中已有兩人殞命。
而其余八人,絲毫沒有褪去的意思,因為沒有獵人會被獵物嚇跑。
八名黑衣人,依舊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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漠不語,法力已提升至極限,就像蕭何手中的龍谷劍一樣,那高速旋轉著的血滴子,今天也是必須見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