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蒙您光顧,來咱們樓外樓吃烤肉,只因貪杯這君子酒,多喝了幾杯,這才醉在此處!小的怕您身體有樣,已經來叫過兩次了。”店小二答道。
“哦!”蕭何隨口說道,這才感覺周圍景致如此熟悉,樓外樓的二層輕風吹拂,讓蕭何逐漸清醒,他伸手入懷,取處一錠銀子放在桌上,便下樓而去。
蕭何手持折扇,在宣陽城的青石板路上走過,腦海之中,依舊對那一群堵著自家門口的媒婆心有余悸,家是不想回了,可又不知去處,一直作如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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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覺,也就走到了城外。夜越來越深了,蕭何想到附近林中休息一夜再做打算。
走進林中,他選了一顆相對粗大的大樹,腳尖輕輕一點,一招漂亮的燕子登云,他已站到這粗大的樹干之上,躺下身來,高處夜風更勝,頭頂月朗星稀,心中好生暢快。而下一秒他卻猛然起身,耳廓連動三下,折扇一收,他便忽而向遠處而去。
借著月色,只見他的影子,以樹干借力,只是起起落落是三四下,卻已在百余米開外。
在一棵樹干站定,他的腳下,正有一白衣女子,背靠樹干,神色頗顯慌張,卻還故作鎮定,謹慎的盯著前方。
在其前方三米處,竟有一吊眼白額的老虎,正貪婪的看著他,在那微張的血盆大口中,竟然正往出流著口水。眼看著下一秒,惡虎就要撲食。
而下一秒,蕭何從天而降,一腳就踢在那老虎的碩大的腦袋上。
本來準備享受美味的老虎忽然被不知道哪里來的人踢了個頭昏腦漲,心中憤怒不已,定睛一看,眼前又多了一個男人,而且更為壯實高大,老虎盯著蕭何,像是盯著突然多出一份的食物,沒有多做準備再次向蕭何撲了過來。
蕭何絲毫不懼,腳尖輕點,身體輕盈而起,已高過撲過來的老虎,老虎來不及躲避,又被重重踢飛。當它再次起身,蕭何卻沒有給它反擊的幾乎,手中折扇撐開,在老虎面前打了個轉兒,老虎只覺得眼前白花花一片,不知是何物,扇子消失的時候,蕭何已不知在何時繞到了老虎的后方,手中鋼骨折扇,以冰錐刺法,凝聚全身的力氣,照著老虎的后腦就是奮力一擊。
那折扇看似薄如白紙,卻十分鋒利,老虎頭骨如此堅韌,那折扇卻沒有絲毫停留,足有半截都插進了腦袋里,如此結果了老虎的性命。
蕭何也平穩的站到了地上,右臂用力,將折扇拔出收好,這才向剛剛那女子的方向走去。
女子也向他走來,微微行禮說道:“多謝相救。”
蕭何看著女子,用冰清玉潔來形容再恰當不多,恍然間以為自己遇見了月宮下凡的仙女,愣了幾秒才想起來回應道:“舉手之勞,不必客氣。”
女子又說道:“你是何方神圣,年紀輕輕有如此俊俏的功夫!”
蕭何笑著說道:“神圣?那我可不敢當,小生只是一個平凡的過路人而已,不過是空有一身力氣,算不得功夫!”
女子卻盈盈的笑了,笑的蕭何心花怒放。
那女子開口說道:“南嶺劍派的燕子登云,尚儒山莊的鐵扇功,云房道人的無上心法,扇子的使法好像還兼具了混元派的劍招,你年紀輕輕,短短的幾招幾式,包含了數家經典武學,這也算平凡的過路人嗎?”
蕭何卻不好意思的笑了,不過心中也頗為驚訝,她一個弱女子,怎么會有如此獨到的目光,不光將這數種武學了然于胸,甚至能看出自己調整過的變化,怎能不讓人佩服。
蕭何抱拳,尊敬道:“小生蕭何,方才有些失禮,沒看出姑娘也是一位高手,敢問姑娘是哪門哪派的弟子,小生日后一定登門求教!”
女子莞爾一笑,說道:“我連一招半式都不會,你怎么向我求教?門派倒是好說,我是華山派弟子,名叫亦雪!”
“亦雪。”蕭何小聲自語一句,說道:“小生一定會記住這個名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