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領域一事,現在修煉并不適合你,不可操之過急。”癲魔的語氣依舊平靜。
“一切聽從師父安排。”蕭何立即不假思索的答道。
“歸雁峰被滅門一事,你已有線索?”癲魔不知為何忽然問起這件事。
蕭何點了點頭,說道:“與暗影盟有關,相關一人似乎已經死了,具體線索還不知道,徒兒打算從南疆白帝莊查起,擇日便會動身前往。”
癲魔點了點頭,又說道:“你去吧,為師自己安靜一會。”
蕭何點了點頭,也不再說話,恭敬一拜,便后退兩步轉身走了。
屋內,林傲珊正在為自己的父親療傷,酒怪站在一邊微笑看著,蕭何不聲不響的站到酒怪身邊,小聲問道:“前輩,不用您親自出馬?”
酒怪笑著說道:“珊兒的治愈法術是我親傳,應該沒有問題!”
蕭何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陪著酒怪站在一邊,默不作聲的看著林傲珊。
林雄父女二人一前一后盤膝而坐,皆是雙目緊閉,林傲珊雙掌運轉著澎湃的生命之力,源源不斷地輸入林雄的體內,方才因為與弓衣長老一戰所造成的傷口,已經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逐漸愈合,而體內受損的經脈和丹田,也被林傲珊所注入的生命之力慢慢滋養,一點一點的修復著。
所謂生死由心,為林雄療傷的林傲珊意念十分集中,如履薄冰一般修復著林雄的每一處經絡,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知過了多久,林傲珊才慢慢收回自己的法力,臉色蒼白而且虛弱,開口說道:“父親,您的經脈已經大概無恙,接下來只需靜養便可。”
林雄也還有些虛弱,點了點頭,說道:“謝謝女兒!”
“林宗主,你重傷初愈,老夫陪你你回房休息吧!”酒怪開口說道。
林雄又是點頭,恭敬說道:“有勞前輩。”
此時也是深夜,林傲珊和蕭何看了看彼此,皆是欲言又止的樣子,蕭何率先開口說道:“你早點休息。”
林傲珊不說話,虛弱的點了點頭,蕭何看著林傲珊微微一笑,便走出了房間。
深夜,蕭何盤坐在床上,腦海里還回蕩著傍晚的那場戰斗,自己在弓衣面前,是如此的弱小,而弓衣在癲魔面前,又是如此的無能為力,所謂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在蕭何心中,他漸漸意識到,越是像他這樣在修行初期有天之驕子的好運的人,到了后期修行也愈發的無力和緩慢。
蕭何緊閉雙眼,盤膝運氣,他不知在屋外,癲魔和酒怪一齊并肩站著觀察著自己的情況,卻也不打算插手。
蕭何再次運轉起自然道法,冰、火、土三種屬性一齊在周身流轉,循環往復,周而復始。
屋外,癲魔和酒怪都不說話,他們有如今的修為,心中自然明白,蕭何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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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最艱難的時候,何況此刻的蕭何修行之路也不算真正開始,所以每一境的提升都分外艱難,不可急,也不可緩,就像泥菩薩渡江一般,成功了便修成正果,失敗了便是一命嗚呼,而他們二人,越是強大如斯,也就越不希望在這個時候對蕭何插手,畢竟有些事情,要他自己經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