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起了一塊石板,在石板之下,竟然藏著幾壇美酒。
冰麒見狀,立即哈哈大笑道:“你兄弟二人,也真是心有靈犀,方才在山下的時候,蕭何還感嘆,去見你應該戴上幾壇美酒。”
而蕭何卻是完全驚呆的表情目不轉睛地盯著那幾壇酒,鋪面而來的熟悉酒香之氣,讓他神往極了,半晌之后,才開口問道:“這莫不是君子酒?我以為自己再也喝不到了!”
聽到蕭何的話,了空表情更為得意,說道:“如何?這是我百年之前偷偷藏下的,沒想到吧!”
而蕭何的表情,似乎已經癡醉,并沒有再聽了空的炫耀,所有的精神都盯在酒壇之上。
如此,三人一直在山頂飲酒長嘆,一天一夜也沒有休止。
一百年來,這可能是蕭何最為心情舒暢的一天,連他自己都已經忘記上一次這樣在天地之間,吹著山峰,浪蕩形骸,肆意飲酒是什么時候的事情了,一路走來,自己身上有了越來越多沉重的包袱,壓得他幾乎喘不過氣。
只有這一天,只有喝醉的時候,他才會覺得如此輕松暢快。
夜越來越深,冰麒拎著一個空酒壇睡在亂石之間,蕭何與了空都不知他是何時醉的,看著冰麒的醉態,蕭何心中想到,與自己相仿的年紀,便要做一個洞天的宗主,想必他也有自己的壓力吧!
“蕭何兄弟,這一百年,有何奇遇,修為竟然如此長進?”了空忽然冷靜問道。
蕭何迎著山風深吸一口氣,終于將自己在大智島的遭遇說與了空,了空聞言,竟大驚失色,說道:“大智島!那可是傳聞佛祖坐化成佛之地啊!竟然真的被你遇到,還能如此修煉!”
“是啊,弟弟我也覺得有些不真實!”蕭何也說道。
“如此說來,弟弟你不光修煉的法力元素奇特,恐怕連身世都是世間罕有,如此遭遇,非是極具佛緣之人不可!”了空再次說道。
蕭何轉而一笑,低頭看著手中的酒壇,輕聲說道:“弟弟我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的佛緣是什么!”
“早晚有一天,一切都會有答案!”了空說道。
蕭何又是一笑,沒再說話,在他心中,想要尋找的答案,有太多太多了。
蕭何不知道的是,在大智島境界洞,那尊高大的佛像,眼角下方多了一顆佛淚,靜謐安詳,仿佛已經存在了一萬年。
短暫相聚一夜,蕭何便與了空話別,冰麒自然是直接回到逆寒洞天,而蕭何也并沒有直接去尋找天元書院,他昨日在九濁河邊,已親口答應木煉道人,今日要去廣羅洞天拜訪,他又怎么會食言呢?于是,分別的時候,他便與冰麒詢問了廣羅洞天的具體方位,離開少林便徑直前往。
而廣羅洞天的木煉道人,包括他們的宗主影柳道長,他們并沒有在宗門內靜靜等待蕭何的到來,聽過木煉長老的描述,廣羅洞天宗主影柳也甚為恐慌,他自問就算是自己出手,也未必能一招殺死洞天的百名弟子,何況木煉道人口中這個叫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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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的年輕人,這一招用的是如此云淡風輕,不用多想,幾乎就可以確定此人一定已在真武神宗居于高位,與當年那個在千尋塔醉酒提詩的少年,又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