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邏輯,說不通。
范小刀道,“無論如何,先找到證據再說,不然,咱倆的前途,算是交代在這里了。”
趙行也苦笑道:“你們山寨,還缺副寨主不?實在不行,我卷起鋪蓋,跟你去青州得了。”
賬目已經核對完畢,也沒有問題。
……
鑄幣局公署內。
牛恭親自給謝芝華泡茶,“大人,今年新出的明前龍井,特意給您留的。”
謝芝華心煩氣躁,沒有心思飲茶,“還不是你們惹出來的簍子,讓本官來給你擦屁股?”
牛恭道:“大人,我早上如廁,帶紙了。”
噗!
一杯茶潑在牛恭臉上,牛恭絲毫不動怒,近乎諂媚道:“多謝大人賜茶!”
見他如此模樣,謝芝華竟氣急而笑,“牛恭啊牛恭,本官懷疑,你這從四品的官,到底是怎么當上的?”
牛恭低聲道,“大人,您可真是貴人多忘事,當初孝敬了您十萬兩銀子,這官是我買來的!”
謝芝華臉色鐵青,他有些后悔,當初就不該收這筆銀子。不過,也怪不得他,牛恭托人找上門時,隨銀子一并奉上的,還有一封錢駙馬的推薦信,就算他不想要,但看在駙馬爺的份上,也只得如此安排。
見牛恭如此模樣,他轉而問馮群,“馮少監,那批貨都處理完了嗎?”
馮少監道,“我們今天上午才接到您的飛鴿傳書,本想著用瞿先生的樓船運出去,可是一來時間太緊,二來徐亭那廝太狡猾,竟派人封鎖了水陸兩運,我們只得找了個隱秘的地方,把那批貨藏了起來。”
藏起來是對的,否則若真被他們搜出假的鐵錫錢,有徐亭這個對手在旁,就算想賴賬也沒有法子。“運貨的人呢,可靠不?外面那兩個人,如今像瘋狗一樣到處找人問話,若真被他找到端倪,我們三個人,誰也別想活。”
馮少監尖聲笑道:“大人,事關重大,為防落人口實,我用得都是貼己的人兒,跟了我好多年了,決計不會吐露半個字。”
謝芝華這才松了口氣。
不過,他依舊有些不放心,“那些人呢?”
馮少監指了指外面,“都沉江了。”
謝芝華心中咯噔一聲,沒想到,這個說話柔聲細語,面色陰柔的太監,行事竟如此狠辣,不過,此時是非常時期,容不得半點仁慈。
他點頭道,“非常時期,得用非常手段,這事兒你辦得不錯。牛大人,凡事多跟馮少監學著點。”又問道,“馮少監,那批貨,到底藏在哪里了?”
馮少監湊到他耳前,低聲說了一個地方,謝芝華聞言,不由豎起了大拇指,“臨危不亂,有大將之風!馬上就正午了,咱們出去吧,看看徐總督到底還有什么話可說。”
三人走出公署。
看到范、趙等人正在向徐亭稟事,看他們神情也知道,今天上午一無所獲,于是長笑一聲,大步來到徐亭身前,“徐大人,上午歇息的可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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