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
“我豈止是認識,那人正是江湖上大大有名的采花大盜,此人身懷絕技,輕功無雙,口味獨特,喜歡男色,專門有姿色的男子下手,出手極為狠辣,從不留活口。那人極為狡猾,又擅長易容術,手上有三十多條人命。兩年前,我在隴西追查一個連環殺人案,追了他三個月,結果還是被他逃脫,沒有想到
看書喇,他竟來到了京城”
范小刀道,“你說得可是陜北獨行盜倪采”
白守濤問,“你也聽說過”
“但凡混過江湖的,都聽過此人。”范小刀道,“只是,大盜倪采向來是劫色不劫財,怎么忽然改了性子白先生,對方怎么知道,你馬車上有銀票”
白守濤道,“我以為他要殺人,用這筆錢買了一條命。”
“那就是主動贈與唄這個就有些難辦了。”
白守濤尖叫道,“不管如何,你們都得把那個倪采給我抓住,老子要生吞活剝了他,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范小刀安慰道,“先生別急,他拿了銀票,終究是要去兌換成現銀的,只要派人守住四大錢莊,若有可疑之人的大額兌換,一律抓住,就怕他作案得手之后,離開京城,那就難辦了”
“我不管,楊得水,若追不回來,這十萬兩銀子,你們來出否則,你們的事兒,老子不辦了”
楊得水苦著臉,道:“白先生,錢,我們已經給了,是您沒守住啊。”
白守濤道,“我沒見到,不算。”
“這就有些強人所難了。”
范小刀道,“白先生,按照大明律例,丟失的這筆錢,得證明是來源合法的,還要有稅單,若是解釋不清,丟錢的事兒小,牽連了陸公公,那可是事兒大啊,很多官員被搶被偷,都不敢報案,就是生怕牽連出其他的事,這就是那些大盜們有恃無恐的原因。”
白守濤聞言,猶豫了。
他不過是一介白身,又沒有正經的營生,哪里能解釋得清楚這一筆巨額財富
總不能說自己是陸公公的白手套,替他斂財的黑金吧
楊得水趁機道:“要不這樣,您這邊呢,先生先考慮一下,要不要立案我們這邊呢,也兩手準備,立即下海捕文書,全城搜捕獨行盜倪采,若是有了他下落,我們立即將他捉拿歸案,暗中讓他把那十萬兩銀子吐出來,如何”
“我考慮考慮”
再次送走白守濤,楊得水不無擔心道,“陸公公是東廠頭子,東廠的番子們又是神通廣大,消息靈通,若是知道你們兩人編瞎話騙他,這件事可不好辦了。”
趙行道,“大人請放心,這獨行大盜倪采,確有其人。”
“那若是被東廠的人抓到,咱們豈不暴露了”
趙行笑道,“那倒是不可能,請大人放一百個心。”
楊得水心中早已急得跟熱鍋螞蟻一樣,“為何”
趙行道,“三年前我查的那個案子時,確實與他交過手,不過,他沒有逃脫,而是死在了太行山下,是我親眼所見,所以才編出這么一個瞎話,就算東廠的人能耐再大,也抓不到那個倪采,這就叫做死無對證。”
“我關心的不是對證不對證的問題。”楊得水道,“我擔心的是,這么一鬧,那個白先生,還會不會給我辦總捕頭的那事兒。”
范小刀道,“總不能收了錢,不辦事吧”
楊得水一臉黑線,“你倆摸著良心問問,他收錢了嗎”,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