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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便是比武纏斗,不死不休,兩人相斗,只有一人活著出來。父子局那就簡單了,兩人比武,輸了的以后不管在任何場合,只要見到對方,都要跪下喊爸爸。”
“小爺我比你大,若喊你爸爸,豈不吃虧?”
范小刀道:“我兒子比較多。每年磕頭發紅包,就是一筆不小的挑費,這么算下來,還是我更吃虧。”
“沒事,趕明年,我給你包個大的!”
兩人斗了一番嘴,誰沒占到便宜,旋即約定了比武局。
北周使團眾人正要離開,薛應雄忽然道:“蕭副使,塔木兒李是不是也跟你們使團一起來到京城?”
為首那老者大吃一驚。
倒不是因為他被叫破了身份,畢竟他是北周使團的副使,以錦衣衛的耳目,要想知道他身份并不難,所以從一開始,他就刻意保持低調,讓他吃驚的是,塔木兒李也來中原之事,這件事做得極為隱秘,整個使團二百余人,知道此事的不足三人,竟也被錦衣衛察覺。
看來,薛應雄出現在這里,并非巧合。
蕭副使干咳一聲,只得裝糊涂,道:“在下并不知薛大人說的是誰。”
薛應雄淡淡道:“當年他背叛朝廷,逃到北周,加入你們天策閣,這些年來給你們出謀劃策,火燒朝滿倉,屠殺歸義城,這些手筆,都是出自他的謀劃,如今這個敗類已列入朝廷必殺名單之上,你們把他帶來,不會是僅僅給陛下賀壽這么簡單吧。”
蕭副使繼續裝糊涂,“此次賀壽,我大周使團二百一十七人,都在禮部有備案,并沒有大人所說之人,若大人憑空捏造,在下回去必會稟告團使大人,這番侮辱我朝,怕是有損兩國邦交。”
薛應雄冷笑:“你們將大軍屯兵鳳凰嶺,那才是有損兩國邦交之事。回去告訴你們團使,若在京城有什么動作,我薛應雄保證,你們一個也別想活著離開大明。”
眾人離去。
慕容鐵錘低聲道:“大人,這樣會不會打草驚蛇?”
薛應雄反問:“蛇在哪里?”
慕容道:“還在查!”
薛應雄道:“京城之中三千多錦衣衛,連一個人都找不到,告訴鐘權,給我盯緊北周使團,三日之內,若再查不到此人,革職查辦!”
范小刀見過薛應雄兩次,每次都是和顏悅色,然而剛才那剎那的變臉,讓他真正察覺到了這位特務頭領的厲害,他問道:“塔木兒李是什么人?”
“一個叛徒。”
“漢人?”
“正是。”
范小刀不解道,“一個漢人,為何還要幫北周人對付漢人?”
薛應雄嘆道:“漢人在對付起自己人來,往往是最狠的。不說這個,先吃東西。”
徐掌柜連吩咐伙計置辦了一桌酒菜,小心翼翼的在旁邊伺候著,薛應雄對四名侍衛道,“沒有外人,你們也一道坐下吃吧。”
牛大富第一次見這么大的官,坐立不安,菜也不敢去夾,有些語無倫次,端著酒杯道:“第一次跟大人喝酒,我也沒啥好說的,這杯酒,祝大人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妻妾成群,子孫滿堂。”
妻妾成群,子孫滿堂?
薛大人家有悍虎,沒有子嗣,這是他一塊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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