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駙馬恨不得躲的遠遠地,問:“這事兒,能不能用銀子解決?”
“她不要銀子,就想要個說法。”
“說法?”錢駙馬生氣道:“什么說法?難道還讓本駙馬八抬大轎明媒正娶,把她迎到王府之中?”又想到這件事還有求于二人,道:“兩位老弟,你們既然能想到給我通氣,可想到什么應對之法?”
兩人搖頭。
錢駙馬心一橫,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要不,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干脆把她給做了?”
“駙馬爺,我們身為捕快,殺人可是要償命的。況且,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若哪天東窗事發,怕是駙馬爺也受到牽連。不過呢,上上策沒有,下下的辦法倒想出來一個。只是嘛……”
錢駙馬道:“有什么問題,盡管開口便是。”
范小刀從懷中取出那十錠金子的欠條,“要不,先把這個給兌現一下?”
錢駙馬有求于他,連吩咐賬房,取來十個小金魚,交給范小刀,道:“老兄現在心急如焚,你有什么辦法,趕緊告訴我。”
范小刀收好金條,悠悠道:“這個夏姑娘不過是樂坊女子,也沒見過什么世面,來到京城之中,又是舉目無親,我們二人是官差,不如將她抓到大牢中嚇唬一番,先餓上三五天,連嚇帶哄,然后給她點銀子,讓她息事寧人,把她送出京城,此計如何?”
錢駙馬此刻已是六神無主,“給多少合適?”
“一萬兩!”
“這么多?”
“一個中等殷實之家,一年挑費也在百兩,若是給得少了,等她們花完了錢,說不得又來京城鬧幺蛾子,既然出了這檔子事兒,倒不如干脆一些,直接讓他們下半輩子衣食無憂,免得日后生事,也不是替你絕了后患不是?再說一萬兩銀子,以駙馬的能耐,輕松就賺回來了。”
錢駙馬仔細一琢磨,剛才侯立亭求自己辦事,剛給了五萬兩銀子,其中交給公主的、還有打點上下關系之后,自己也就剩下一萬兩左右,相當于這個官兒,白替他忙活了,但跟自己前程相比,也算不得什么,便答應下來。
范小刀又道:“若是可以,我們回頭把她抓起來,然后找個時間,你親自把銀子送到她手上。”
錢駙馬道:“幫忙幫到底,送佛送到西,我身份敏感,不方便出面,就有勞兩位老弟,事成之后,定當重重相謝。”
范小刀早就吃定他不肯親自出面,于是哈哈一笑,說了句,“包在我身上。”
從駙馬府上出來,范小刀摸了摸懷中的金條,還有一萬兩銀票,一個月前,他們還不名一文,想不到現在如今已是身價萬兩,幸福來得太突然,一切就如做夢一般。
“十根金條,刨去給夏姑娘的一千兩,折算成銀票,還剩下九千五百多兩。難怪有人說,京城遍地是黃金,誠不我欺。”
趙行道:“你想怎么花?”
范小刀道:“咱倆一人一半。”
趙行搖頭,“我不要。”
“為何?”
趙行一臉嚴肅的對他道:“這種錢來路不正,不義之財,當如流水。小刀,你初入公門,這京城,便如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