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小刀也道:“京城就這么大地方,黑道白道,能賺錢的基本上都被瓜分完了,乞財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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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路數不正,來錢又快,身后必然有人撐腰,最后難免招惹到一些難纏的人。”
趙行哈哈一笑,“咱們連太平公主都敢招惹,不也活得好好的,在京城,還有咱們怕的事?”
范小刀道:“我當時害怕極了。”
趙行笑罵,“少來,跟五城兵馬司動手時,你出手最狠,別說你沒考慮過后果。”
范小刀撓撓頭,“是他們欺人太甚,不過,話說回來,若真如慕容大人所說,咱們要跟他們打官司,怕是理虧。”
趙行道:“總捕頭雖然只是四品官,六扇門在京城也不顯山露水,可你真以為他就那么點能量?當年,他可是禁軍的副統領,陛下的貼身侍衛,只是后來犯了事,本來要發配充軍,陛下念及舊情,將他放在六扇門,二十年來,六部、大學士換來換去,可他的總捕頭之位,卻巋然不動,為何?”
范小刀搖頭,表示不知。
“這個江湖,看似不大,但能量不小,始終得抓在朝廷手中,陛下才可以放心。據我所知,陛下最近又動了念頭,要繼續推行江湖新政,加強對江湖人的控制,而這個新政的領頭人,非總捕頭莫屬。連五城兵馬司都控制不了,又如何能管得住江湖?”
“五城兵馬司身后,不是有太平公主嗎?”
“朝廷黨政之爭,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墻頭草,可以隨時倒,但墻卻不能倒。帝王之術,講究得就是一個平衡,不能讓一家獨大,最近太平公主太過于強勢,所以陛下自然會幫著咱們。不然,你以為大理寺堂上那個陳公公,會替咱們說話?”
范小刀初來乍到,對這些事根本沒有了解,但聽說諸葛總捕頭有如此關系,不懼與五城兵馬司開戰,倒也放下心來。
次日,兩人回到六扇門,準備審一下昨日抓來的全大力。
這個案子雖不是命案,但涉及金額過大,倒也在六扇門的管轄權內。更何況,兩人親眼看到乞財會非法收斂錢財,這種喪盡天良之事,于公于私,都不得不管。由于沒有苦主報案,他們只能扣押全大力十二個時辰,所以一大早,便來到提牢司。
張牢頭道:“你們可算來了,差點被你們害慘。”
范小刀奇道:“什么事?”
“昨晚你們抓來的那個人,按你們意思,本來想修理他一頓,誰料你們前腳剛走,后面就來了個人,將他接走了。”
趙行驚道:“什么?接走了?人是我們抓的,就算要放,也得經過我們同意,誰有這么大膽子?”
張牢頭道:“理雖然是這個理,但是對方來頭很大,我們有十個膽子,也不敢忤逆。”
“什么來頭?”
“那人自稱姓余,是錢駙馬府上的師爺,手里拿得是太平公主的令牌,說此人招搖撞騙,騙了公主的錢財,正在四處找他,聽說我們將人抓來,太平公主大怒,要連夜審他,我本想去通知兩位,又不知你們住在哪里,那邊催得又急,還帶了一對人馬,我們只得放人。余師爺還說,若想要人,找他們要便可。”
趙行臉色陰沉,“什么騙錢,不過是截胡的一套說辭而已。”
范小刀道:“冤有頭債有主,本來沒什么頭緒,有人忍不住跳出來,還是咱們的老冤家,看來這件事,得認真查一查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