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借力過去,范小刀勉強能跟上,卻夜耗費了大量的內力。
輕功配上遁地爪,輕松將范小刀甩在了后面。不過,他似乎也不著急逃走,當拉開距離后,又故意放慢腳步,等范小刀迫近之后,又重新提速。
半炷香后,兩人來到外城墻下。
范小刀累得氣喘吁吁,“有本事停下,咱們光明正大的打一場!”
男人冷笑:“你們明人,向來陰險狡詐,什么時候光明正大過?”
“你是何人,玄鳥還是青虎?”
那人聞言一愣,本以為只是李熏露出了馬腳,沒想到對方竟能說出這兩個名字,看來這次辛苦經營了數十年的北周諜報網,遇到危險了。
不過,令他奇怪的是,像這種行動,一般都是錦衣衛追查,以錦衣衛風格,若要出手,必是雷霆萬鈞,可對方的服飾來看,卻是京城六扇門之人,而且只有一人,很快意識到,這次行動,可能是私自行事,錦衣衛并不知情。
若是往常,他勢必會將對方撲殺,可如今之際,京城不是久留之地,需要及時撤離。剛才一直繞圈子,應該給玄鳥留出逃跑的機會,只要翻過外墻,以他一人之力,要想抓他,難比登天。
“我是誰并不重要,倒是閣下敢報出大名?”
“六扇門,范小刀。”
范小刀?男子心中一震,這個名字最近頻繁出現在情報之中,錦衣衛薛應雄,司禮監趙銓都與他私交甚好,而且運氣不錯,破獲了幾個大案,據說是逆賊宋金剛的徒弟,這種人按理說應該被通緝才對,其中原因,不得而知。
男子道:“原來是宋金剛的徒弟,難怪有如此功夫。”
聽他口氣,這等機密之事他都知曉,范小刀也猜到,對方在北周諜網中身份不低,他緩緩拔刀,遙指對方,“束手就擒,或能留你一條生路。”
男子冷笑,“干我們這一行,不受日內瓦公約保護,一旦被抓,生不如死,你以為這種伎倆,能騙得到我?倒是你,難道不想知道,兩年前宋金剛來京城,遇到了什么?”
范小刀大驚,“你知道什么?”
男子道:“我是什么身份,干我們這一行,連皇帝屁股上有幾顆痣都知道,又有什么是我們不知道的?”
三年前,宋金剛不顧通緝,只身赴京,來給范小刀求藥,回青州之時,身負重傷,身體每況愈下,過了沒多久,便與世長辭,楊青說是傷了經脈,胡三刀則說看上去像中了一種極厲害的毒,但在京城中遭遇,宋金剛絕口不提,后來聽薛應雄提到過此事,語焉未詳,眼前此人負責京城諜報,想必知道一些內幕,引起了范小刀興趣。
宋金剛待范小刀如親生,當得知他的死另有隱情之時,什么諜網、什么國家大義,都一邊去吧,他道:“告訴我,我放你走。”
男子見計謀奏效,成功占據了主動,道:“你師父遭人陷害,遇到埋伏,身中劇毒,武功盡失,殺他之人,用腳指頭都能猜得到。”
“薛應雄?”
男子冷笑,“薛應雄算什么東西,老子在他眼皮下十幾年,照樣活得好好的。要殺宋金剛之人,當然是你們的皇帝陛下!”
范小刀心中巨震。
雖然也猜到些端倪,但從男子口中說出來,依然是不小的震驚,宋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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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當年叛逃出京城,隱姓埋名,被朝廷通緝,此是事實,皇帝要殺他,也是情理之中,可真得知是皇帝動手,他心中依然生出無盡的怒火。
且慢!
若是皇帝殺他,宋金剛為何不直接告訴他?相反在去世后兩年,才讓楊青傳話,叫自己來京城,取回六扇門秘道中的緊要之物,他在秘道之中,究竟給自己留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