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守道渾身燥熱,滿臉通紅,拖著肥胖的身軀,來到牛大富的麻袋前,道:“美人兒,咱們到床上!”說著,就要去搬麻袋,才一使勁,沒想到竟兩百多斤,錢駙馬愕然道,“怎么這么重,莫非還綁一送一,弄了兩個不成?也罷,那就來個齊人之樂!”
他急不可耐,解開麻袋。
咕咚一聲,牛大富從麻袋中滾了出來,錢駙馬看到一個龐然大物站在面前,頓時驚了一跳,連忙點燈,看到了同樣肥頭大耳的牛大富,整個人都懵了。
“怎么是你?”
牛大富站起身,滾動了許久,身上繩索松動,猛然用力,掙開繩索,摘下口中布條,伸手就給了錢駙馬一巴掌,“你是畜生嗎?”
錢駙馬此時已是醉酒,這一巴掌,將他酒意打飛,看到牛大富滿臉怒氣,來者不善,連對外喊道,“來人!”
外面那兩個守衛聽到了里面有動靜,正要進去,一守衛道,“駙馬爺先前吩咐,無論發生什么事,都不要進去,咱們這么貿然進去,惹惱了爺,怕沒好果子吃。”
另一人道:“他不是喊我們了嗎?”
“也許是故意試探咱們呢?”那人道,“他一直強調執行力,上次鐵五也是擔心他,沖進了房間,結果看到駙馬爺把那女人給勒死了,結果把鐵五給開除,前車之鑒,后事之師啊。”
“有道理!”
兩人找了個地兒,蹲在角落抽起了旱煙。
房間內,錢駙馬早已被牛大富揍成了豬頭,“你個禽獸,嚯嚯了多少家女子,今日,小爺就要替天行道!”他雖然不會武功,但最近幾個月,在六扇門當差,每日跟著趙行范小刀晨練,體能比整日酒色財氣的錢駙馬好了多少倍,兩個胖子,在房間內扭打起來。
錢駙馬不斷求救,聲音傳遍了百花樓的別院。
可是他有過交代,只有他出去,無論發生任何情況,都不能進來,任何情況,包括求救求饒。錢駙馬想要奪門而出,可牛大富一口氣窩在心中,哪里給他機會,不消片刻,錢駙馬鼻青臉腫,渾身淤青,最后沒辦法,只得低聲求饒,“小爺,饒了我吧!”
“怎樣,今夜,咱們過了一個讓彼此難忘的夜晚吧?”牛大富打了半天,拍了拍手,“小爺累了,給小爺倒水!”
錢駙馬拖著身子,倒了杯熱茶,“爺,你喝水!”說罷,猛然往牛大富身上一潑,牛大富吃痛,錢駙馬順勢推開門,跑了出去,對兩個正在抽旱煙的守衛喊道,“你們兩個廢物,聽不到我求救嘛?”
守衛道:“爺,你說沒您允許,誰也不能進啊!”
錢駙馬氣不打一處來,“廢物!先把那人給我抓了!”
牛大富追了出來,看到錢駙馬身邊有個兩個彪形大漢,自知不是對手,砰的一聲,又把門關上,將自己反鎖在里面。錢駙馬道,“你小子出來,看老子今晚怎么炮制你!”
牛大富喊道:“有本事你進來!”
不片刻,百花樓中數十個壯漢打手,沖了進來,將別院重重包圍,聞訊而至的李才,也趕了過來,“爺,發生什么事了?”
錢駙馬沒有理他,道,“他若不出來,一把火把這里燒了!”
李才一聽,“爺,這可是咱們自家的樓子。”
錢駙馬道,“若不弄死他,這口氣,我出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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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才吩咐道:“把門撞開,把人給我抓起來!”
錢駙馬冷冷道,“怎么,翅膀硬了?我說燒了,你他媽的跟我說撞門,這百花樓是你的,還是我的?我說話不好使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