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灌注內力,以飛刀裂石,兩人都可以做到,可是飛刀在飛行過程中改變方向,又卸掉內力,準確無誤的落入范小刀懷中,這份功力,火候拿捏,還有對內力的控制,足以看出,拓跋叮當的武功已是登峰造極,早已超脫了武學的范疇!
“前輩,你這是?”
拓跋叮當道:“范小刀,依照江湖規矩,我向你正式發起挑戰!三日之后,在百花樓,我與你比武,就比飛刀,以你跟我徒弟決斗的方式!”
范小刀心說,乖乖個隆冬,就憑你剛才露的那一手,十個我也不是你對手啊,若跟你決斗,那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了?他擺了擺手,斷然道:“前輩,這不合適!”
“為何?”
范小刀語重心長的解釋道:“第一,你是江湖上成名許久的大宗師,武林泰斗,我只是江湖小透明,咱倆身份和江湖地位,有著天淵之別,若真傳出去,人家也會說你是以大欺小。”
“第二,按照江湖慣例,比武一般都是晚輩向前輩發起挑戰,武功相對弱勢的向強勢一方提出挑戰,你這是以上犯下,有違江湖常理。”
“第三,你所說決戰之地百花樓,因為犯了事,現在已被六扇門查封,閑人根本進不去,所以就算我答應,場地上也不合適。”
“這第四嘛,依照江湖規矩,決斗需要雙方一致同意,才能進行,不能使用強迫方式或單方面的要約,否則壞了江湖規矩就會引起武林公憤,到時候,您也不想面對中原武林的圍追堵截逃回北周吧?而我對你的決斗挑戰,正式表示:不答應!”
拓跋叮當聞言,冷冷一笑,“好一個伶牙俐齒,油嘴滑舌的家伙。你說的那些,都不是理由。百花樓關了,那就給我打開!”
趙行聞言一愣,道:“重開百花樓?是余師爺,還是錢駙馬讓你這么做的?”
拓跋叮當道,“我不認識什么余師爺,還有什么錢駙馬。我來中原,是我的個人行為,與朝廷無關,與北周無關,更對你們太子黨和太平黨的爭斗沒興趣,我所要做的,不是為報仇,只是想替我徒弟討回一個公道!”
“公道?”趙行反問道,“比武決斗,死傷在所難免,徒弟死了,師父出馬,算什么公道?”
砰!
趙行胸口如遭雷擊,整個人一悶,被一道拳勁震飛了出去,拓跋叮當道,“在老夫面前,沒有你小子說話的份兒!”他往前一步,氣勢繼續鎖定范小刀,“我挑戰你,你答不答應?”
范小刀強忍難受,一咬牙,道:“不答應!”
拓跋叮當道,“不答應,我今夜便了結了你,取下你頭顱,帶回北周,懸在我徒弟的墳頭之前。到時候,就算是查,也查不到我頭上,就算查到,以你們的能力,能抓得住我?再問你一次,答不答應?”
那股強大的內力,似乎有一股無形的力量,鎖住了范小刀咽喉,讓他呼吸困難,又如身上背負著萬鈞大山,將他壓得直不起腰來,可他依舊道:“不答應!”
拓跋叮當往前一步,那股力量更勝。
范小刀目眥欲裂,眼角、耳朵中開始滲出鮮血。
趙行見狀,生怕他出事,替他喊道,“答應,他答應了!不過,有個條件!”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