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杰道,“就憑一把帶血跡的劍來定我的罪,范大人,你們六扇門辦事也未免太草率了吧?前不久,我們抓到過一只野兔,我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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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柄劍來給兔子剝皮,在座的師兄弟們都可以給我作證!而且,師父出事那夜,我在與顧師弟住在一起,根本沒有離開過客棧。”
顧姓弟子道:“對,我們可以作證。”
范小刀道:“趙行!”
趙行一直在觀察白杰,見他神色如一,自始至終沒有出現過慌亂,緩緩走了出來,道:“這正是你的高明之處!我去客棧調查過,本來你自己住一單間,那夜卻因太冷為由,與顧少俠住在一起,正是想利用這個證人,來給你制造不在場證明。而在你們住過的房間里,我找到了迷香的殘余,那一夜,你將師弟迷暈,有足夠的時間來行兇。”
白杰哈哈大笑,“一派胡言,我那一夜吃壞了肚子,去了幾次茅廁,有伙計給我作證!”
趙行道:“這正是你另一高明之處!從房間到茅廁,必然會經過伙計,伙計也證實了,你那一夜確實出去了三四趟,不過很快就回來,頭一次出去還跟他要過治腹瀉的藥,所以他記得特別清楚。”
“那你還誣陷我?”
趙行道:“伙計見你出去幾次不假,但并不是每次都見你回來,而你正是利用了伙計這種認知錯覺,偷偷去了亂葬崗,趁亂偷襲殺了你師父,亂葬崗與客棧只隔著一道城墻,以你武功,翻過去并非難事。”
白杰道,“這些只是你的猜測而已,再說師父對我恩重如山,我又為何要殺他?”
趙行道,“那就要問你自己了。”他繼續道,“用劍殺人之后,你又做了骨刀,用骨刀給余掌門分尸,可是如此一來,你身上就濺上血跡,所以最后一次回客棧,你將血衣藏好,只穿了一件內衫,特意跟伙計聊了幾句,伙計自然以為你是如廁回來。”
顧姓弟子道:“師兄,是不是真的?”
白杰冷冷道:“無稽之談!”
趙行微微一笑,分析道,“次日一早,他特意趕到了現場,發現了余大地的尸體,然后抱著他尸體嚎啕大哭,哭聲引來了眾師兄弟,之后便是官府介入。那樣一來,現場就會破壞,所以現場除了余大地、白杰腳印外,并沒有找到別人的腳印。可是你千算萬算,有一樣東西,出賣了你!”
“編,繼續編!”
這時,范小刀開口了,“是你的鞋子!余掌門遇害那一夜,頸部動脈中劍,血流滿地,又要分尸,鞋上難免會沾染血跡,夜色之中看不清楚,但天亮后卻是個破綻!”
眾人看了白杰的腳上,一雙灰靴子,確實沾了鮮血。
白杰道:“那是我昨日清晨,發現師父之時,弄到鞋上的!”
范小刀淡淡道:“早就料到你會如此說,諸位請看!”范小刀從懷中取出一塊白布,上面有兩灘血跡,“昨夜,我用豬血做了個試驗,左邊這一塊血跡,是染血之后,又凍住的,右邊這塊血跡,是豬血凍住后,又擦拭的。這兩日,天氣極寒,流出的血液,盞茶功夫就會凍住,若蹭在衣上,只有最外面一層會有血跡,但白杰的靴子,血跡滲入到其中,很顯然,他腳沾染血跡之時,并未上凍,也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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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余掌門遇害的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