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冰噴嚏的一個小動作,黃一鳴卻是關心備至。
“感冒了嘛?”
白冰嘴上說沒事,心里樂開花了。
“嗯,黃公子真體貼人,我想他家中的嬌妻非常幸福吧”
“哦,那我們快點走吧。
回去換身干衣,再喝碗姜湯暖暖身子,免得感冒嚴重了。”
“嗯嗯。”
二人拐過街頭巷尾,白冰領著黃一鳴進了一處老宅門,徑直往里走去,停在一間老屋外,輕外敲了敲房門。
屋內傳來一陣急促的咳嗽,道。
“請進。”
白冰顧不得尊卑禮儀,沒管身上披著濕衣服,趕緊推門而進。順手放下手中的藥包至門外,疾馳向臥榻前,關切的問候道。
“母親,你沒事吧?”
老夫人躺萎縮在床,已經太久沒動過,只能從眼神得知,她還是活人。
她再次咳嗽道。
“沒事,死不了。”
“母親。”
白冰露出關心之情的責備,小心扶起母親,換換身位,躺著舒服些。
老夫人瞟到走進屋中的黃一鳴,轉頭問話道。
“冰兒,這位是?”
“哦,黃府黃一鳴,黃公子。”
“嗯,不錯。老身這廂有禮了,望黃公子見諒。”
看著床上咳嗽的老病人,精氣神堅足有勁,只是面容上略顯老態龍鐘。
黃一鳴瞄眼低頭,上前禮貌問候。
老夫人見自己女兒從小懂事的緊,今天如何這般傻,滲濕透的衣服卻舍不得換。
“冰兒,外面下雨了嘛?衣服都濕了,怎么還穿在身。”
盯著女兒真切的感情,她知道是剛剛劇烈的咳嗽,引得女兒格外小心。
“嗯,我沒事了,你快去換濕衣,免得濕氣入體,嚴重了可不好。”
白冰盯著母親真摯的眼神,如果自己再生病了,誰來照顧母親。她想明白了此點,妥協道。
“嗯,母親,你在呆會兒。我去去就來。”
在白冰關上門那一剎那,床上的老婦人顯現出一絲陰冷氣息,盯著黃一鳴的背影。
突然令黃一鳴不安,深感后背涼颼颼,古怪之極,似有什么東西盯著自己,有種危險降臨的感覺,可有說不上來那里不對勁。
只是一時的錯覺感吧,他并沒有放在心上。
二人離開了老屋,白冰怯生生道。
“黃公子,稍等片刻,我去換身衣服。再來感謝公子的一路相送。”
“嗯嗯。”
黃一鳴看著白冰姍姍離去的背影,有些感慨道。
“哎,家里那位有小娘子一半溫柔,不至于借酒消愁愁更愁啊。”
端坐于前廳的黃一鳴心跳莫名加快,似有大事發生得不安。
坐不住的來回走動,焦急等待白小姐到來,當面告別顯得禮貌。
這時,白冰嫣然從側徐徐到來,像在高臺席上唱花旦的一枝花,濃妝淡總相宜,白衣自然飄飄,隨著周身氣流韻動,似跳動的音符蝌蚪。
呆癡的黃一鳴露出豬哥哥似的嘴臉。
白冰巧紅著臉,嬌羞扶額,莞爾微笑道。
“公子,美嘛?”
“呵呵,美,美人至極。”
時時不忘他是古鎮唯一的秀才,看得詩性大發,張開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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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嬌佳人羞,
融九天銀河。
一笑傾我心,
再笑傾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