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山外有山,天外有天。”
對于自小便在書海里掙扎的溫子念來說,這句話在他心中一直都是一句甚是風景秀麗的話,比如那方圓十萬里的大山,隨便挑座小山包,蹲在山頂看見的風景何曾讓人失望過?更別說山的另一邊了,只是這山實在是太大了,走馬觀花都沒能看遍山山水水。
有些遺憾。
而那些高聳入云的巍峨雪山,就更別說了,只是奈何胳膊腿兒短,難以攀上雪山,不過光是想想,便已經很是熱血沸騰了,若是有一天,爬上了雪山,該不會是一個伸手便可摘得日月星辰的絕美風景吧!
現在穿過了雪山,到了山的另一側,溫子念便有些憂郁了。
山的這一側,是一片看不到盡頭的戈壁,狂風肆虐,飛沙走石,吹得人嘴皮干裂,臉皮火辣辣的疼,走了老半天,也不見一條小溪,不見一眼泉水,半日之前那股子興奮,被這狂風烈日,打消得一干二凈,再次望向莫真的眼神,那叫一個幽怨。
“看我干什么,你不是挺開心的嗎?這遼闊的戈壁,不是從來都沒見過嗎?”
莫真毫不留情的嗤笑道,很想問問溫子念,你剛剛的興奮勁呢?哪里去了?這才不過半日功夫,就這樣了?沒見過世面的傻狍子!
“我想喝水!”
“那你喝呀!”
“可是我沒有水!!”
“咦,你不是說你那乾坤袋中,什么都有嗎?”
“是啊!啥都有!就是,就是沒有果子和水。”
“那你是在怪我咯?”莫真覺得有些好笑,難道書里就沒什么戈壁之類的嗎?難道不知道戈壁之中水就是生命嗎?
“你——”溫子念指著莫真,氣道
莫真才懶得再和他墨跡,從身后取下裝著不少水的水囊,扔了過去。愁眉苦臉的溫子念一把接住,搖了搖水囊,唉聲嘆氣:“只有這么點?這咋夠?!”
“放心,做人要淡定,我都不慌你慌什么,要知道,我可是答應你師叔,照顧好你的!”說完,莫真抱著手臂環顧著四周,一副高深莫測的姿態,說道:“沿著這條官道,再走一會,便可以到千里戈壁獨此一份的客棧了,那里什么都有,咱補補物資,尤其是水!”
溫子念好奇道:“客棧?這破地方還會有客棧?客棧里有水嗎?他們從哪里搞來的水?”
“廢話,沒有水,開個屁的客棧?那客棧就建在一個據說從不會干枯的泉眼之上,數千年以來從未斷過水,也正因為有此甘泉,嗯,那眼泉水的名字,好像就叫甘泉!若不是有此甘泉,誰會閑著沒事來著荒野溜達?若不來溜達,又怎么找到隔著茫茫戈壁的一線天呢?”
莫真頓了頓,嚴肅無比說:“所以我跟你講,這天下萬物,都是有因有果的,只要縷清了所謂因果二字,就什么都不怕,做啥都可以了!”
溫子念聞言翻了個白眼,抬起水囊便咕嚕咕嚕痛飲,莫真大驚,連忙出手制止,水囊便極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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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皮的從兩個人的手中,滑落在地,被著干枯已久的大地,咕嘟咕嘟喝了下去。兩人楞住,雖然幾乎同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手攔下,只不過腦袋卻又好巧不巧碰在了一起。
雖然兩人都很默契的不管從腦袋傳來的劇痛,但還是晚了一步,撿起水囊之時,便只剩下了兩口左右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