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經過漫長歲月的磨合,以及期間不斷上船的可憐人,他們的到來不但減輕了先人們的痛苦之外,還帶來一個又一個時代的結晶,自然而然也就將不同時代的特色,不同人的優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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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中和,如今一喊打仗,就不由自主的排列整齊,相互依靠。
如今的他們,已經不是曾經的他們,現在和他們打架,便是一群人凝結成一個人之后,單挑一群人,人數雖多但能自發的形成類似于五指之間的聯系,以一敵百,并不是什么吹牛的事情。
對于排兵布陣頗有心得的顧民君,對此連連點頭,贊嘆不已,很想將帝國上下大小將領悉數叫來,好叫知道,什么才叫做軍隊,也想將那個一門心思一肩挑起山河社稷,一肩挑起兒女情長的某人明白。一個人的肩頭再怎么大,腰桿再怎么硬,你都沒辦法面對浩瀚眾生的。
須廣抱拳拱手致歉,身形頓時拔地而起,懸浮在半空之中,好像在他的眼里,并無實質上的天地之分,凡是腳下或虛或實,所踩皆為大地。他將心中剎那間沸騰的潮水壓下,平靜的朝著夕霄部落的將士們說道。
“將士們,我等能有今天,能從無盡歲月的生不如死中解脫,首先我們都要感謝一個人”人群瞬間便沸騰起來,齊齊高呼:“溫子念!溫子念!溫子念!”須廣伸手輕輕壓下,狂熱之情瞬間攀至高空的人群,瞬間變得雅雀無聲,須廣繼續說:“我們也都知道,其實我們對于未來,真的沒有什么希望與向往,我也敢說,列為打著將戈壁恢復如初以后,便找個陽光明媚的日子,悄然告別的想法。”
眾人默然。
“但是,我今天要告訴你們,我們昔日之向往與希望,如今確實如恩公所言,并不是毫無希望,活下去,便是希望!”話畢,人群便嘈雜了起來,交頭接耳不說,朝著須廣便是指指點點。
眾人抬頭看著須廣,嚷嚷道:“喂,你是不是覺得溫大恩公囑咐你帶我們什么活下去,然后我們就真的把你當做首領了?我呸,反正我第一個不服,尤其是我這拳頭,特別的不服氣!”
“就是就是,要不是恩公發話,你以為你誰啊,來來來,咱打一架,看看誰贏誰輸!”
這是,人群中有一身影掠至高空,眾人定睛一看,可不就是另外一個叫什么須....須空來著,眾人心底酸溜溜的滋味一下子涌了上來,嚷嚷道:“那誰,你又耍什么威風?要耍去別處耍,在這里礙眼。”
須空充耳不聞,徑直懸浮在須廣身旁,卻被老伙計的通紅的眼眶嚇了一跳,楞了楞,小聲問道:“你怎么了?”
須廣回頭指著林曦,問道:“你以前...見過她嗎?”須空順著手指看去,瞬間瞪大眼睛,渾身一震,便再沒辦法凌空懸浮,徑直從空中跌落,將大地砸出一個小坑,躺在灰塵之中滿臉不可思議與難以置信。怪不得他眼睛會這么紅。
因為他自己,便有很多叫做思念的東西,一遍一遍敲打著眼簾,嚷嚷著要出來,要見見這個....小姑娘.......
眾人哈哈大笑圍了過來,口中不斷的奚落著,須空什么也不說,掙扎著坐起身來,伸手指了指城頭,哽咽道:“你們....你們快看,大白天的怎么會有鬼呢?”眾人聞言,眺望城頭,除了隱約可見的溫子念與顧民君,再難看到其他人。
“哈哈哈哈,鬼?天底下除了我們敢說自己是鬼,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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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誰敢?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你居然說鬼?我看,你還是去扛山吧,帶領大家活下去這種小事情,交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