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打擾了,當我沒說,隨便你們了!”
大貓一聽聞要給他起個名字,眼中的欣喜都快要化作實質流淌出來。做一只老虎,沒什么好的,除了吃喝拉撒睡,便只有不斷的捕獵和挨餓,但是做人就不一樣了,他們除了這些,還有花天酒地,燈紅酒綠,以及數不甚數的美食!
所以它就很厭煩如今的生活,吃飯要吃熟食,比如烤頭豬,撒點佐料,那才叫吃飯,以前的只能叫做生存。
它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它想像人一般的活在世上。
所以聽說要給自己起個名字,就很開心了,聽說,每個人出生起,便會擁有一個伴隨一生的名字,如果自己也有了,是不是就在做人的路上越走越遠?
真好。
只是溫子念聽過之后,只是一個勁的撓著頭,看看它,又看看遠方,滿臉為難之色,它便知道,此時黃了,尤其是溫子念走到它身邊,輕輕撫摸著它的頭,長長嘆了一口氣:“唉,你看我,才疏學淺,見識短,起出來的名字,肯定不好聽!”
哦豁,聽聽,真黃了。
溫子念接著道:“我看你身上有黑色和黃色的條紋,像不像前不久天空和大地的顏色呢?而且古書有言:‘夫玄黃者,天地之色也,天玄而地黃’不如你就叫玄黃吧!”
大貓楞了楞,瞪大眼睛呆呆的盯著溫子念,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溫子念被這盯得渾身發燙,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額,你要是不喜歡,你等我多看看書,再幫你起個好聽點的名字。”
有了名字的大貓,歡快的吼了一聲,圍著兩人蹦來蹦去,大尾巴一個勁的甩著,溫子念惴惴不安,輕輕揪了揪莫真的袖子,悄聲道:“哎,它這是怎么了?”
“開心吧!”
“什么?為什么開心?”
莫真白了一眼,丟下句自己去問,便朝著西方走去。溫子念撓了撓頭,嘀咕道:“玄黃很好聽嗎?我怎么覺得很傻?”回頭喊了一聲:“玄黃!”
“嗷——”
溫子念笑了起來,意氣風發。
兩人便辭別眾人,帶著三百甲士,朝著一線天走去,而剛剛得名玄黃的大貓,則馱著顧民君與須空,一起進京面圣,須廣則帶著剩下的族人,尋找失蹤的人們,順便考察考察,看看何處適合族人安居樂業。
或是因為昔日平坦的戈壁,如今變成綿延不絕的山脈,沿途不是在上山便是在下山,本該不出一日功夫,便走完的路途,如今硬是走出足足三天來,可想而知,如今的戈壁,變成什么樣了。
“呼,小莫啊,要到了沒?快累死我了!”
“我怎么知道,現在誰敢保證,走了多遠,還剩多少?”
“可是你看...”溫子念指著不遠處的大雪山,依稀可見雪山之中,有一條從山頂徑直劃下的痕跡,極為的清晰和明了“一線天就在那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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