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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風度翩翩的書生。他的眼里,只有一只正襟危坐,眼神望著遠方,渾身毛發止不住顫抖的小猴子,心中也只有一只猴子。
不過心里的猴子,卻和眼里的猴子不太一樣,心里的那只猴子,弱小,干瘦,渾身毛發如野草般干枯,毫無光澤可言,就連氣息都及其的微弱,似乎會在某一個時刻,閉上雙眼之后,再也醒不過來。
它就躺在山林某處的樹下,掙扎著看著猴群遠去,它掙扎了一下,想要和它們一樣,自由自在的跳躍在山林之中,逍遙又快活。
只是它沒辦法,它明明已經很努力了,已經努力長大嘴巴貪婪的呼吸著周圍的空氣,很努力的站直了身體,可是還是那般的蒼白無力,它還是搖搖晃晃,硬是不倒。
忙著趕路的他,不經意間看到樹林下這么多的猴子,卻不管這么小的猴子,心中莫名有些心頭,便停了下來,近距離觀察一二。
反正都要死了,也就不存在胡亂干涉林中的自然法則了吧!
哪怕過去很久很久,他還很清楚的記得,它剛剛進入小乾坤那會,可能是它命不該絕吧,日以繼夜埋頭書海之中的書生,那一日卻破天荒的在柳樹下擺了一個小桌子,以柳葉做茶,溫著一壺熱氣騰騰的茶。
他也還記得,一進門便見著書生坐在樹下,悠哉悠哉,無比的愜意,可他卻被下了個半死,以為接下來很長的一段時間里,他又得被書生扔進那個書海,那個隨意一個浪頭都能打的心湖驚濤駭浪,生不如死的仁義道德之中。
然而,想象的一幕并沒有到來,書生不僅沒有怪罪他又一次干涉山林里殘酷的自然法則,反倒是給他和它各自倒了一杯柳葉茶。
“子念,生而為人,有些事我們當做,有些事就算有人逼迫你做,你也不能去做!”
“師叔,那什么事能做,什么事不能做?”
“比如,你看見一頭麋鹿,被一頭老虎盯上了,你不忍麋鹿被老虎所食,便出聲驚走麋鹿。可你想過沒有,林中的優勝劣汰,弱肉強食,難道就只是血腥,就只是老天爺不公嗎?”
“可是,那麋鹿多可愛啊!”
“可是世間沒有可愛便能不死的道理,若是沒見一頭麋鹿,你都出聲驚走,救下麋鹿,那么會不會有老虎因為捕食不到獵物,而餓死在山林之中?”
“可,可能吧!”
“很好,那么若有什么豹子,野狼捕獵麋鹿,你又會不會出手救下?”
他將胸脯拍得咣咣巨響,點頭道:“那必須啊!”
“那么會不會有一天,山林之中滿是麋鹿,而無一頭以之為食的野獸?”
“我....”
“山林中的種種法則,是經過無數歲月演化而來,或許在我們看了,這種法則的確很殘酷,和冷血,但是若是沒有這冷酷的法則,那么又怎么可能將山林延續下來?天道亦然!”
“哦,我明白了,師叔!”
“嗯?你去哪兒?”
“我,我把這小猴子送回去,順便挖個坑,把它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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