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那啥,好像不用我們了!”站在身旁的族人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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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撓頭,瞇眼盯著山谷之中,有些吃驚,有些迷糊。
“嗯?”須廣抬頭望去,好家伙,真他娘的生猛!
頭一次,須廣頭一次覺得這些扛著大刀長矛站在山谷中的人,不是吃素的。再一次覺得,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果然有道理。
悄悄莫真,莫小公子,腦袋上頂著可晶瑩剔透的紫金符石,絲絲縷縷的霧氣從中與眾人手中的尋常武器連為一體,尋常的也就變得不尋常了。
須廣上上下下打量著莫真,嘖嘖稱奇道:“這要是打仗的時候又這么一個人,將咱手中的破銅爛鐵變得鋒利無比,那還愁有什么架是打不贏的嗎?”
“是極是極,要是以前大祭司也會這玩意,嘖嘖嘖,老子就不信會輸!”
一提到從前,眾人便有些沉默。
有些事有些人,就好似長在心中的倒刺,不去想不去念倒是還好,留個角落隨它生根發芽,傷口處長起的新肉會將其蓋得嚴嚴實實,但是要是有一天突然想起。
就好比自己提著一柄尖刀鉆入自己的心中,一刀一刀將血肉刨開,個中痛苦,沒人愿意再三嘗試。
那人話剛說出口,心中便是一陣絞痛,察覺到周圍族人們沉重的心情,便知道自己說錯話了。
這么多年了,他的痛和他們的疼,都是一樣的。
好在須廣及時將心中疼痛壓下,深吸一口氣后,微笑道:“好了,我們該去看看,小夕,她還好嗎?”
這么多年,除了疼痛熬出了一致,希望和向往,也成了一體。
想起林曦,他們的心中便都是一陣暖風吹拂,嘴角都會不自覺的掛上一縷極淡的微笑,身影紛紛拔地,朝著懸崖飛掠而去。
“小夕,你還好嗎?”
林曦站在懸崖中被溫子念以劍削出來的洞中,正盯著懸崖之下打得火熱的眾人,聽到耳旁傳來的熟悉聲響,抬頭望去,驚喜道。
“我很好,須叔叔,快去幫他!”
須廣落在洞邊,拍了拍滿是灰塵的甲胄,笑道:“沒事沒事,公子打得正開心呢,咱就不要打擾他,再說了,你看——”
須廣只想一窩蜂涌了上去的伏羲氏一族,笑道:“不是還有他們嗎?”
“咦,須廣叔叔,你怎么不去?”
“嗐,我老了,不喜歡湊什么熱鬧,看見你在這兒,就來這邊看看,順便幫看著點,萬一又幾頭不長眼的雜毛畜生飛了過來,我好幫你揍它...咦...”
“這是......”說著說著,須廣這才看見被林曦包抱在懷中的碧綠晶石,疑惑道:“怪事,我怎么感覺,剛剛這東西和現在....有些不一樣呢?”
林曦連連點頭道:“是啊是啊,我也覺得有些不一樣了,但是...我也不知道哪里不一樣。”
須廣摸了摸下巴,皺了皺眉頭,故作高深道:“你,可以給我看看嗎?也許我能解答你的疑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