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有的人,他們知道符石一道雖然虛無縹緲,但是有跡可尋,熬過前期艱難之際,后續不管在何地,都會是一國坐上賓客,什么錢財女人以及勢力,統統是個屁,只要不背叛帝國且不行大惡之事,讓天下人唾罵,那么幾乎所有的要求,都會被滿足!”
“可是那些鄉紳貴胄,名門望族,就知道一個不曾真正涉足符師之道的符師,手中的符石都是毫無用處之物,重金夠買你不賣,很好,他們就來硬的。”
“運氣好一些的,只是失去符石,三五年牢獄之后,誰會鳥你?運氣差一些的,最后只能落得個銷聲匿跡的下場了!至于怎么個銷聲匿跡,里面的門道就很復雜了。”
溫子念細細琢磨一二,雖然聽上去沒什么毛病,合情合理。但是他想要的答案,還是沒有啊,于是再問。
“我的意思是,一個符師,真正上了符石之道的符師,會不會被押運到此地?”
“絕無可能,符師什么時候這么好脾氣了?還會任人再三審查,一一挑選,最后還心肝情愿被人加以撩具,渾身狼狽的押送到這荒山野嶺?不會,也沒人敢!”
“嗯?不敢,為什么?”
“符師可敵百萬師,你沒聽過?區區三五衙差,是不可能順利押運符師的。”
“可是,我在一線天里,看到那種玄黑色的大旗,那里面的力量可是很巨大的啊,靠那個壓制或是大殺一名符師,不再話下吧?”
“咦?你還見過帝旗之力?肯定是顧民君那小子說的吧,呵呵,這小子,靠著陛下鐘愛他姐姐,行事是越來越肆無忌憚了啊!回頭得參他一本,讓他娘的也嘗嘗穿小鞋的滋味。”
溫子念摸了摸鼻子,默不作聲。
“帝旗的威力的確很大,轟殺一名需要依靠符石才可以超越凡人的符師,自然也不再話下!但是帝旗的威力大多依靠于玄安城中的符石陣,唯有陛下親自坐鎮,驅使符石陣中之力,才能將力量盡數迸發出來!”
“里玄安城越遠,所發揮的力量便越微弱,要是在這十萬里大山之中,能發揮的力量,就很小很小,隨便一個符師,都可以將其打斷。”
溫子念恍然。
原來如此,怪不得那紅衣姐姐,能夠抗住玄黑帝旗中的金色大龍,只是略顯狼狽呢!原來如此。
那么,莫真,他是個什么樣的人?經歷過什么樣的事,才這么心甘情愿,被人押運到這十萬里大山,才詐死脫身呢?
溫子念搖了搖頭。
罷了,以后想辦法搞清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