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不是又如何?你看你現在,還配我花費氣力,取你項上人頭嗎?”
頓了頓,莫真像是想起什么,嘲笑道:“而且,筋脈盡斷的滋味,想來也不好受?我要是出手打死你,豈不是幫你解脫,便宜你了?”
“既是天理昭昭,報應不爽,那就活該你受盡折磨,在痛苦和煎熬中,慘然死去!要是幾位大哥泉下有知,肯定會很開心。”
王四聽著兩人的交談,愈發迷糊:“怎么?你們......認識嗎?”
莫真冷笑道:“認識,怎么能不認識,你眼中的絕代佳人,動手砍起人來,那可真叫一個利落干脆,瀟灑自如,一劍一個腦袋,落在地上都還會眨眼呢。”
王四驚懼,想著這位姑娘好像還真有柄...劍!臉色瞬間煞白,不敢置信也不敢多說什么。
老翁對于莫真與舒月的前塵往事,毫無半點興趣,但是舒月所走的野路子,他可是相當的有興趣。
“好了,都閉嘴吧,是是非非,恩恩怨怨老夫懶得管,也不想管,不過小姑娘,我且問你,你師承何門何派?”
舒月搖頭道:“并無師承。”
老翁聞言氣笑:“這他娘的什么世道了?現在這山野散修已經這么厲害了?還是說,現在的后輩晚生,都他娘的這么天才?”
舒月歪頭想了想,再搖搖頭:“與其說我沒有師父,倒不如說我沒有固定的師父。”
師父?固定的師父?這讓蓑衣老翁越發迷糊了起來,問道:“這...難道真的是時代變了嗎?師父,還有固定或者沒有固定一說?”
“那倒不是,大多修行符石一道之人,都是那么一兩個引導其修行的師父的,不過我不一樣,我們那里,有很多指點我們修行的...嗯,前輩師兄吧,只是都是匆匆一撇,丟下幾句話之后,便消失不見。”
“所以呢,我們每個人的路子,都不相同。每個人都曾受到幾十上百人的指點,而且指點之人的多寡,與你的疑惑多少有關。”
“比如你今天閉關悟道,心生疑惑,百思不得其解,便可以提出疑惑,自會有獨特見解之人前來指點。”
老翁震驚:“現在還有這種玩法?”
舒月點點頭:“所以我們那里走出來的人,所學所知所想都和常人不一樣。”
老翁瞇眼打量著舒月,緩緩道:“所以,這就是你筋脈盡斷的原因?依老夫看來,你!應當走的是悟道修行,而不是純粹的符石!對吧!”
“老前輩果真見多識光,我們那里有人曾問過,什么是符石?為什么符石之中蘊含著這么大的力量?又是為什么,符石中的力量,能夠按照我們的意識變化而變化?”
老翁點了點頭:“想法不錯,但這并沒有什么稀奇的,思考這個問題的人,山里藏著很多!”
舒月說道:“老先生說的,應當是名川大山中的那些苦修士吧,嗯...我那師兄也屬于苦修士吧,不過他的想法偏激,行為更偏激。”
“哦?你且說說看。”
“別的苦修士,大多走的是‘格物致知’合道符石,卻從不利用符石中力量,而是將細細鉆研,琢磨,它是什么,從何而來?如何而來!據說有人一夜間頓悟,次日清晨化虹飛升......”
老翁嗤笑:“飛升?我呸...老夫又不是沒見過,還飛升,飛他娘的升,明明就是他娘的把自己得渣都不剩!!!”
舒月怔了怔,一臉迷茫的說道:“這...依老先生所說,那豈不是飛升既死?”
老翁重重點頭:“沒錯!”
“可是....”
“沒有可是,起初老夫也不信,但是后來,不得不信...好了
(本章未完,請翻頁)
,說遠了,該說說你那個師兄吧!”
“噢!”
舒月將滿頭疑惑壓下,面頰微紅朝著眾人道:“你...你們稍等一下下,我...我去去就來。”
想跑?哼,門都沒有!
莫真眼睛一瞪,雙拳緊握威脅道:“你想干什么?”
舒月一臉難為情,環顧四周,這才發現人群中藏著個亭亭玉立,溫柔可人的圓臉小姑娘,眼睛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