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怎么了?”
舒月暗暗啐了一口老不正經,臉色一變,笑瞇瞇看著林曦道:“沒事呀,姐姐很好。”
林曦驚嘆:“姐姐你的臉會變色耶!”
舒月沒好氣道:“小丫頭,什么都不懂就敢出門闖天下?也就那兩小子一看也是什么都不懂,不然......”
“嘖嘖嘖,羊入虎口喲!看看這細皮嫩肉得,姐姐可是羨慕異常啊!”
言語間,舒月勾出手指,輕輕托起林曦的面頰,嘖嘖稱奇,一個勁的調戲。
涉世未深的小姑娘,那里經得住這等禍禍,哪怕禍禍的人是個女的,可還是讓林曦瞬間紅臉,撒嬌道。
“哎呀,姐姐~”
“哈哈哈哈,好好好,本姑娘就不欺負I了,省得待會干活不出力!”
一提起干活,圓臉小姑娘就一臉的為難,舒月不免疑惑。
“怎么了?”
“姐...姐姐,我真...真的不知道怎么做呢!”
舒月爽朗笑道:“嗐,我當什么事兒呢,美人兒莫怕,本公子在,一切有我!”
林曦大囧。
提到專業知識,專業之人大多都不會嬉皮笑臉對之,舒月依然。
對于自己看家本領,以及立足根本,符石與符師之間的關系,可謂之鉆研得十之八九,熟悉得不能在熟悉。
俗話說,大道朝天,各走一邊!雖然說的是你走你的我走我的,互不干涉,互不侵擾。
但是同一條道路之上,各走一邊便意味著,千萬人有千萬人的走法,路隨時一條,走法卻是千奇百怪。
有人急匆匆而行,顧不上路面上的鵝卵石是如何的圓潤可愛,有人邊走便欣賞著四周的風景。
嘴上哼著歌謠,腳步悠悠,何其瀟灑,何其自由。
有的人,卻只是走在大道的邊緣,在步入旁門左道的邊緣瘋狂試探。
也有的人,走的不急不慢,看不到路旁風采,也看不見腳底鵝卵!
一路而來,暈暈乎乎,云里霧里,不明所以。
溫子念,便是最后這種,他是符師嗎?他是,能夠立身玄門內,撐開小乾坤,自然算得上符師。
他是符師嗎?他不是!一個符石符師到底是個什么東西,都不知道,未來怎么走,如何走更是云里霧里的人。
算不得什么符師!
所以嘛,不是符師說出來的符師,說的再怎么天花亂墜,也透著一股奇怪的味道,頗有一種騙人上船,強行開車的味道。
莫真呢?那必須算,以符石為立身更本,沒了符石比好比沒了魂,這樣的人不算做符師的話,天底下也就沒有符師了!
舒月便和莫真,屬于同一類人。
“妹妹,轉過頭去,乖乖閉眼噢!”舒月一邊解著裙子,一邊壞笑盯著林曦。
碰到這么個女流氓,林曦除了紅臉以對,乖乖聽從安排,好像做不了什么。
“妹妹乖,來,換上這個。”
很快,舒月便將裙子脫下,裹著昔日師兄贈與自己的勁帛,近乎赤條條的站在林曦身前。
林曦回頭望去,再一次怔住。
要經歷過什么,才會惹來這一身的傷痕累累?
林曦不敢想象,也很難想象,這么一個如花似玉,膚白貌美的女子身上,為什么會是...這么一個傷痕累累?
原來舒月身上錦帛之外的每一寸肌膚之上,都深深烙印著猙獰的傷口,數不勝數,數無可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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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