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遇見的?”
“對,百年難得一遇,所以請你閉嘴,滾到一旁和狗說你的心得去吧!”
“你你你......你們,哼,莽夫!”
一言堂空中,莫真盯著老執事說道:“原來,老執事也是一名符師啊,眼拙了。”
老執事拍了拍袖口,雙手攏在袖中,樂呵呵道:“行走江湖,沒有點本事,如何敢坐地評估,斷言價格呢?哈哈哈哈,再說了,符師對于我們一言堂而言,真不是什么稀奇貨色。”
圍在四周的人們,朝著空中指指點點:“他們在說什么?我怎么一點兒聲音也聽不到,就看著嘴皮子在哪兒墨跡?”
有人指著一言堂周圍一層及其淡薄的光暈,說道:“看見那層很淡很淡的光芒了沒?這是又有符師出手,將里面與外面分割開來了,不讓里面的戰斗,波及到外面呢!”
“啊?又有符師?哪兒呢哪兒呢?不過,為嘛要隔開,放開手腳這才打得過癮嘛!”
“呵呵,那倒是,不過要是那樣,小小新陽城,估計也就沒了。”
“這...符師之間的打斗,有這么可怕嗎?”
“看看不就知道了。”
他們說的很對,不過這層薄膜的構建,不是新陽城城主府搞出來的動靜,而是那風度翩翩的老執事暗中所為。
至于目的嘛......
“所以,從一開始,你們就知道,這符石唯有我們,可以用?”
“沒錯,此類符石,便是典籍上所說的靈符,當中存有意識,能識人辨物,若它不愿,百般努力皆為泡影。”
“那么你們想要做什么?”
“還是那句話,要么就投靠一言堂,為一言堂效力,符石自然該是誰的就是誰的,要么......就去死!”
莫真笑了笑:“你是在威脅我們嗎?”
“那倒不是,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這符石對于我們一言堂百年大計,有著至關重要的作用,若是你們不愿,就只能將你們殺死,在慢慢想辦法。”
溫子念摸了摸下巴,認真思索片刻:“看來是真的不能談了啊!”說完便將視線投向莫真:“怎么辦?”
莫真一臉認真道:“還能怎么辦,那就打唄,怕什么,反正......”說道此處,莫真故作高深微微一笑,輕聲道。
“有人說過了,在大威的土地之上,就不用懼怕敬畏任何人或者組織,哪怕是神也不可以!對吧,子念。”
溫子念這才想起,臨行之際,的確有個喝得醉醺醺的酒鬼,一邊抱著木桶哇哇大吐,一邊說道。
酒后胡言嗎?那可不管,反正在大威境內被欺負了,你就得管!
某人扯了扯嘴角,嘆了一聲造孽啊,拖拖拉拉站起身,面朝東方,輕聲呢喃。
“景玄......”
玄安城中,坐在茶樓之上悠哉悠哉品著新春茶葉的野狼谷守將寧景玄,掏了掏耳朵,搖了搖頭,輕笑一聲。
“哈,看來酒量真不行了,大中午了還沒醒,也罷,那就回家,補上一覺!”
說完,寧景玄便起身邁腿,作勢要走,突然之間,整個人便愣在原地,瞪大眼眸滿臉不可思議之色。
“你...你真的成了?”
腦海中再次響起一道熟悉無比的聲音:“早就成了。”
“什么時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此事以后再說,溫子念他們和別人打起來了,你立刻回到宮中,我送你過去!”
寧景玄二話不說,趕回帝宮,依照腦海中的提示,來到帝宮深處一座幽靜的小院之中。
“咦,我怎么不知道你這后花園里,多了這么一個小院?”
“你廢話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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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你廢話不多,那你出手啊,這些小雜碎,還不是一巴掌的問題?”
“我現在不能出手,有人暗中盯著呢,我要是一出手,他們就要出聲搶奪了!”
“嘖,你這...當得真憋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