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哎呦我的天吶,老子平日里可是待你們不薄啊,你們要建樓,老子幫忙把最好的地盤給了你們!”
“你們要搞什么辨別大會,老子調集全部的力量,幫忙維護治安,可你們...你們他娘的要造反,能不能換個地兒啊!”
“嗚嗚嗚嗚~~”
空地之上,寧景玄收回雙拳,換了一口氣厚,整個人拔地而起,朝著一言堂眾人撲了上去。
什么雙拳難敵四腿,什么寡不敵眾。一個人干不翻十個,出門怎么好意思說自己是符師?
對方是符師那有何妨?尚未將符石移植到丹田氣府的寧景玄,便很瞧不起以三魂換取玄門大開的符石。
以茍延殘喘換來一時的光鮮亮麗,真不知道這些人得意洋洋個什么?
你們能像溫子念莫真那樣,越是洞開玄門,越是宣泄傾撒玄妙,三魂越是圓潤,體魄越是結實!
那,才是真正的符師!
更別說現在的他,整個人便是符石,四肢百骸,經絡血脈便是玄門,或站或臥,或行或坐。
無時不刻沒有立身玄門之中,無時不刻沒有洞開玄門。
三魂七魄,四肢百骸也無時不刻不再符石的溫養之中。
打不過,也能耗得死!
所以寧景玄很開心,這種隨意揮舞一拳,踢出一腳,便能掀起一大片光芒氣浪的感覺,簡直不要太好。
以一敵十,也是游刃有余。
反觀一言堂十人...就...啞巴吃黃連,有苦難言啊!
這孫子瞧著五大三粗,打起架來氣勢也足,但是這活脫脫像條泥鰍,逮不到打不著,向哪門子的符師嘛!
氣得幾人連連大吼。
“呔,你這孫子,有本事接你爺爺一劍,躲躲藏藏算什么好漢?”
寧景玄呵呵一笑:“呵呵呵,你這重孫,有本事一對一啊,十個打一個算怎么回事兒?”
那人氣得嘴皮發抖:“好好好,都給老子住手,老子要親手將這孫子砍成肉泥!”
老執事皺了皺眉,很是不喜這莽夫,呵斥道:“胡鬧!大家不要聽他的,一對一我們都不是對手,將他圍住,就地轟殺!”
幾人點點頭,理都不理嚷嚷著要一對一的莽夫,紛紛從脫離的戰場中脫離出來,將寧景玄逼到戰場中央。
百忙之中,不忘抽出空檔,朝哪臉色青白交接的漢子豎起一根中指。
老執事玩味笑言:“我的大將軍,你可真能跑,不過這回,老朽倒要看看,你這泥鰍還如何滑溜?”
寧景玄默不作聲,站在中央任由幾人將其包圍打趣,渾身上下云霧寥寥,霞光溢彩恍若神人臨世。
似乎所有人,都忘了戰場邊緣,站著兩個少年郎,面色平靜,眼中波瀾不驚。
一青衣,一白袍。
青衣負劍,白袍抱拳。
眼見著寧景玄被眾人圍在當中,兩人緩緩呼出一口濁氣,對視一眼,便齊齊向前走去。
老執事見狀,瞇了瞇眼,沉聲道:“奉勸二位一句,不要做帝國的走狗,那樣是沒有什么好下場的。”
溫子念吸了吸鼻子,緩緩抽出身后木劍浮萍,抖了抖劍身,輕聲道:“他還有賬沒算,不能被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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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真點點頭,接著說:“而且,有人不希望他出事,他要是出事兒了,有人會哭鼻子的!”
溫子念深以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