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敵奪符,只在瞬息間。
然而,等到眾人的風暴觸及中央盛開的花蕾,他們這才驚奇的發現,理所應當會在狂風之下瑟瑟發抖的嬌艷花朵,卻是如此的棘手。
尤其是那數柄虛幻的長劍,鋒利無匹,銳不可當。
按照眾人近年來的鉆研琢磨,但凡是經符石演化的一切,本質上都是一樣。就好比海水、河水、井水、雨水,無論冠以何名,當中夾雜何物,它都只是水。
可是他們以符石演化的颶風氣浪,卻在觸碰到虛幻長劍的瞬間,給他們一種疑惑不解的感覺。
如果說他們是水,那么,那幾柄虛幻長劍便是冰,便是水面之上升騰的云霧,雖說本質上都是水,可是當中的差距,讓幾人倍感無力。
來不及多想,虛幻的長劍便已臨近,劍尖之上冰涼,讓被虛幻長劍寵幸的幾人頭皮發麻。
怒吼一聲,三名幸運兒徹底將三魂七魄燃燒,身前懸浮的符石光芒越發強盛,涌出的云霧越發厚重。
隨著那人的怒吼,頃刻間凝聚為數道厚實的墻壁,一一攔在虛幻劍氣之前。
然而,并沒有什么用。虛幻劍氣之前,天地萬物皆為朽木,如何攔得下。
砰——砰——砰——
尚未平息的戰場,突然又炸出一朵浪花,璀璨奪目,鮮艷如血。
老執事瞪大眼眸,驚呼道:“什么?這不可能!”
此時,清風微起,一道虛幻卻又無處不在的聲響,咂舌道:“嘖嘖嘖,朕說什么來著,你們踢到鐵板咯!”
“閑著沒事來招惹招惹,朕!不好嗎?為什么要去惹人家呢,唉,可惜咯~~”
老執事左右環顧,四處亂吼:“誰?你是誰,有本事站出來,咱們一對一!”
“呵,這......我很難辦啊。”那道聲響很是為難的笑了笑。
以拳杵地的寧景玄抽了抽嘴,慢吞吞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淡然道:“來了?”
莫真大皺眉頭,偏頭望著寧景玄。
寧景玄攤開手,無辜道:“看我做什么?我怎么知道這大爺什么時候來的!”
溫子念很是好奇,到處翻翻找找,試著將聲音的源頭找到:“咦?你在哪兒?你什么時候到的?你也是來打架的嗎??”
無處不在的聲音再次響起:“呵呵呵,才來才來,我聽說你們被人欺負了,這不來看看,萬一用得到我呢,不過我想多了,你們怎么可能會輸呢。”
老執事不動聲響的招了招手,將剩下的六人叫到身旁,深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你究竟是誰?有本事就站出來,不要裝神弄鬼的。”
皇帝陛下寧景霄輕聲笑道:“你這要求,真的讓朕很為難。”
“朕?”老執事不敢置信的瞪著眼眸,再三掏了掏耳朵,確認道:“你居然敢言朕?哈哈哈哈哈,瘋了瘋了,都瘋了!這瘋子年年有,今年為何這么多?”
“你一介莽夫,只知裝神弄鬼糊弄百姓,也敢妄言稱‘朕’?真當皇帝老兒死了?真當這大威上下,無人殺得了你了?哈哈哈哈哈......”
皇帝老兒?
寧景玄聞言大氣不敢喘,悄悄挪了挪位置,站在莫真身后,鬼鬼祟祟瞧著四周,豎起了一根大拇指!
嘖,一言堂威武,老家伙膽兒真肥!
而那一國君王景霄大帝,嘆了口氣,與其要多失落又多失落,似乎真的就是一個爭奪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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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果的瘋子!
“唉,這和你們一言堂比起來,可就差多咯,天下間可沒有你們做不到,不敢做的事情呢,這可讓朕!好生羨慕呢。”
老執事撫須長笑,一副小子識貨的表情,得意洋洋道:“既然知道我一言堂的聲名,何不現身一見呢?”
“唉,我...哦不,朕!長得丑,還是不要出來丟人現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