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不應該啊,難不成是我的…那啥?不對不對,年紀上不對,他沒出生之前,我好像還是個窮酸秀才,飯都吃不飽,尋花問柳個毛線。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左修竹雖然不信,但是還是揣著蹦蹦亂跳的小心臟,小聲問向清秀小生。
“我…我們認識嗎?”
清秀小生聳拉著腦袋,黯然神傷。
“你是那里人士?多大了?母親是誰?是不是……村頭的阿花?”
溫子念怔住,清秀小生一翻白眼,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左修竹。
嘶…這眼神!
溫子念莫名有些心慌,這個眼神他見過,很熟悉很熟悉,究竟是在哪兒聽過來著?
嗯,忘了!不重要。
溫子念想了想,大概是自己幻覺了吧,大概眼前的清秀小生和自己沒什么關系,應該是左修竹造的孽!
左修竹開始深思開始回憶,昔日種種云煙已逝,當中些許畫面卻如甘醇美酒,越是久遠越是回味無窮。
那么,就姑且他是自己……和村頭阿花姑娘的……孩子吧。
嗯,就這樣。
左修竹離開桌子,朝著清秀小生邁出一步。
清秀小生懷里的劍,漸漸離開它應該乖乖待著的劍鞘里,出鞘一寸,左修竹當即站住。
出鞘三寸,左修竹額頭密布冷汗。
出鞘七寸,溫子念瞇了瞇眼。
出鞘二尺,左修竹爆喝一聲:“逆子,放肆!”
溫子念探手一抓,楞了楞,再抓!
撓頭皺眉,暗呼怎么回事兒?小老弟兒睡著了?
巷子外,一個富家翁老頭站住屋檐上,右手袖口中似有一活物,活蹦亂跳想要突破薄薄衣衫的阻攔。
老頭兒呵呵一笑:“乖,要乖哦,貧道可是在救你的主人脫離苦海,乖,不要鬧了哈,不然就打碎你。”
袖袍里的活物聞言,一陣火大,錚錚作響,迸發出一陣有一陣的光華。
正是柳青觀老道士的富家翁,任由袖袍里的調皮的小可愛胡亂蹦跶,攤開右手,呵呵一笑。
手心中畫著的一枚金色符箓,正在閃閃發光。
有的人,注定要挨打。
樓里的溫子念很是不喜,一甩袖袍冷哼一聲:“今天不來,以后也就不要來了!”
別過頭,盯著房梁,眼角余光里,卻是觀察著柳青觀方向。
有一道長虹,遲到了。
清秀小姑娘緩緩將最后一寸劍尖抽出,指著溫子念淡然道:“除了他,其余的要是不走,后果自負。”
左修竹戀心悅如獲大赦,二話不說扭頭便走。
兄弟也好,大爺也罷,生死關頭死道友不死貧道。
不過好歹也是耗費大量金錢物力騙來的鎮閣符師,走到清秀小生的背后,猛然握住拳頭,由上到下狠狠一抽。
加油兄弟,相信你一定行!
溫子念笑呵呵擺擺手。看,左大哥真夠意思,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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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在這里我會分心的,很自覺就走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