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以來,閑云客棧里的水源與綠蔭,豈不是沒啥用處了?祥云富貴連忙起身離去,七拐八拐鉆入一間暗室之中,從神龕之上鄭重取下一枚鈴鐺,搖晃了起來。
叮鈴鈴,叮鈴鈴~
前行者不管身后事,寧景清走了,留下一個讓人津津樂道的傳說,成為日后閑云客棧里茶余飯后的探討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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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草原深處的伏羲府,大門緊閉,誰也不知道偌大的伏羲府之中,有多少駐軍,又是那個將軍駐守,人們只是看見,從一線天方向,時常來人,上下打掃一通,又匆匆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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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州城里,溫子念背著雙手一路晃悠,一盞茶功夫的路途,硬生生走出一炷香的時間,悄悄這家的布匹不錯,看看那家的包子饅頭,再擠出幾個銅板,一手捏著一串糖葫蘆,一邊吃一邊走。
一言堂大廳里,左修竹半醉半醒,一手端茶,一手輕握美人膝,臉上卻掛滿了憂愁。
“唉,我可憐的子念兄弟啊,你還好嗎?你那小身板能抗得下幾個來回的蹂躪啊......嗚呼哀哉,這下子虧大發了......”
話音剛落,一言堂大門邁著瀟灑的步伐,走進一手一串糖葫蘆,吃的開心痛快的少年郎,含糊不清道:“那里虧了?”
左修竹楞了楞,抬起頭與溫子念四目相對,便從椅子上跳了起來,張開寬大的臂膀,朝著溫子念而去,一邊走一邊哽咽:“子念兄~”
溫子念舉起糖葫蘆,攔在身前,吞下口中的酸甜說:“停,打住!我不喜歡糙漢子......停,這位姐姐你坐好,我對女人沒有興趣。”
正打算起身離去,不耽擱大爺們談事的戀心悅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但還是乖乖坐好。翹著二郎腿,露出白花花的大腿,抓起一個蘋果,小口小口咀嚼。
左修竹抹掉一把淚,開心道:“子念兄,你回來了,回來了就好,回來了就好啊......你可不要怪我啊,我也是出門才看見不遠處的房檐之上的老道士,一回頭發現這白臉小生那里是什么喜好龍陽的男子,這分明就是林家的那個小姑娘,女扮男裝來抓人啊!”
溫子念掏了掏耳朵,不敢置信道:“什么,你說那老梆子也在?這這這......回頭得好好問問好~”
“嗯嗯嗯,子念兄說的是,回頭咱一起上山,把他道觀砸了!”左修竹連連點頭,對于溫子念言語之中的咬牙切齒視而不見,聽之不聞,胡亂添油加醋,說什么上山打砸。
溫子念氣不過,將手里的糖葫蘆扔掉,挽起袖口便要奪門而出。好在左修竹及時拉住,死死抱著溫子念的手,安撫道:“子念兄子念兄,稍安勿躁,拆道觀這種小事兒,怎么能讓你親自動手呢?”
“我覺的自己親手打砸,比較有儀式感,況且這是我和老牛鼻子的恩怨,就不用勞煩左哥哥你了!”
溫子念的一聲左哥哥,聽得左修竹開懷大笑,心中的商人利益之心稍稍淡了幾分,一把摟過溫子念的肩膀,笑容滿面:“哈哈哈,子念兄這就見外了不是,咱都是一言堂大家庭里的一員,說這些見外的話干什么呢。”
“對對對,都是一家人,何必講兩家話?是小弟說錯話了!對不起左大哥。”溫子念同樣報以笑容,干凈利落的認了個錯,道了個歉。
阿諛奉承慣了的左修竹哈哈哈大笑,越發覺得自己委屈求全的決策簡直是個神來之筆。若不出意外,以后的定州,便是他的天下了!
大手一揮,摟著戀心悅的纖細腰肢,朝著溫子念爽朗大笑:“走走走,兄弟,我帶你吃全定州最豪華的,最美味的菜肴!”
溫子念重重點頭,微笑著跟在身后,出了一言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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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