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組織,這樣可愛的人兒,為什么莫真會將其一整個兜底放了煙花,連根草也不剩。
這愈發讓人費解了,難不成光鮮亮麗的背后,真的就藏著數不盡的腌臜齷齪?
不應該啊!
越是思索,溫子念越是迷糊,一方面不敢想象莫真一個辭別之后,變得嗜殺成性,視生命如草芥,一方面又不敢相信一言堂這么一個讓天下符師視作凈土的組織,背后藏著的卻是許多不為人知的骯臟。
溫子念犯難了,搖搖頭將雜亂不堪的思緒甩出腦海,心道管不了這么多了,多看多做多聽說感受罷了,至于事實如何嘛......總會有那么一日,水落石出。
安安心心坐在石板上,一邊享受著雨后天氣的泥土芬香,一邊看著十五個符師輪番上陣搬運琉璃瓦的壯觀景象。
咔嚓咔嚓——
不遠處的屋檐下,響起了一陣熟悉的聲響,溫子念尋聲望去,眼珠子一轉,笑瞇瞇迎了上去。
“那啥...這位兄臺,我可不可以坐在這里?”溫子念笑著說道,一雙大眼瞇成了條縫。
坐在一言堂大樓旁商鋪房檐下,一手捧著瓜子兒,一手正忙著朝嘴里遞瓜子兒的年輕男子,聞言歪頭望來。
“啊?這...好啊好啊,大人這邊坐。”說完這年輕男子便朝著一旁挪了挪,騰出一塊亮堂堂的石階,示意溫子念坐下,并掏出一大把不是很脆的瓜子兒,笑道:“大人要來點兒么?”
溫子念笑了笑,很自然的從年輕男子手中,抓了些許,朝著嘴里一塞......
“額,我說這位兄臺,你這瓜子兒有些潮啊,一點兒都不脆。”
那人撓撓頭,不好意思道:“這不,剛剛下雨了么,沒有及時躲開,就...就搞濕了!”
溫子念恍然,嘆道:“是啊,這雨來的太突然、太邪乎了,沒有淋成落湯雞就已經是燒高香了,現在倒有些嫌棄瓜子兒不脆,這就很過分了。”
年輕男子深以為然,說道:“確實,這雨著實奇怪,不過咱揚州現在有這么多的符師,也不怕他是妖雨還是邪風......咔嚓咔嚓——”
“咔嚓咔嚓——啊?這符師本事這么大的嗎?可是我怎么聽說,這些符師都是高高在上的大人物,少有人管咱老百姓的死活呢?”溫子念一邊嗑著瓜子門,一邊隨口道。
年輕男子搖了搖頭,說道:“兄弟這話說的不對了,一聽你這話我就知道你不是咱揚州的...”
溫子念詫異道:“怎么說?”
“咱揚州的一言堂,可不比其他州的,咱揚州的一言堂,嗯...也就是咱面前這個哈,以前還沒有消失的時候,里面的符師大人老好了,別的不說,就拿我的親身經歷來說吧!”
“兄弟你看看我多少歲了?”
溫子念皺著眉頭上下打量了這青年男子:“三...三十?”
那人猛搖頭:“不不不,我才二十又二!不過你這么猜也不是頭一次,好多人都說我已經三十多了,知道我為啥這么顯老嗎?”
溫子念歪頭思索片刻,有些不敢確定的說:“病?”
啪——
年輕男子抬頭張嘴,將手里的瓜子一股腦兒丟到嘴里,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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