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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已深。
街上行人無幾,門可羅雀。
大街兩旁的燈火闌珊也都重歸于幽靜,天上的星光換了個位置,于世人夢鄉里依舊璀璨。
溫子念獨自一人緩緩而行,一面享受著寧靜,一面思索著所謂的真相。
如果那個將一言堂大樓與城主府一起化作齏粉的人是莫真,那么他就一定還是他,沒有因為或這或那的原因,冷了血、淡了心,天下的生靈死活與他沒了干系。
他還是他,他在一言堂與揚州城主府之間,洋洋灑灑寫了一萬一千一百零七個字,卻只有二百一十六個字符,落在城主府與一言堂之中,其余的一萬零八百九十一個字符遍布大街各處。
或在門楣,或在窗臺,又或是在因人來人往而磨得光滑透亮的石板之上沉浮。而每一個耗費心神無數凝練的字符,便是為了讓這條街上來往的行人,以及裝著許多人夢想的鋪子,不再某一夜玄門洞開之際,被滾滾元氣化作虛無。
如果他變了,大可不必理會旁人的生死,二百一十六個字符便足以讓兩座恢弘建筑,頃刻間化作塵土,而玄門之下的街道,大有可能會因此遭劫。
但只是有可能,不是必然。
萬一玄門尚未徹底洞開,門軸便因為不堪重負而頃刻間崩碎,玄門崩塌,也就不必花費多余的心思在這些街道之上。
不過看著目前的街道上殘留的字符來看,也幸虧那小子耗費無數心神將整個街道祭煉了一番,如若不然,便是玄安城中的那位,恐怕都要坐不住了。
除非他在洞開玄門的剎那離開九州,不然是絕無可能在那位的眼皮子底下跑掉的。
天降斷頭刀,可不是什么玩笑話。
尤其是當溫子念于心間重建,心神登高遠眺之際,恍惚間他似乎看到,這九州大地之下,有一道璀璨如烈日的目光,時時刻刻盯著九州山河。
也許在九州之內,某些人的眼中真的沒有秘密可言。
而這,也正是溫子念不去深入城主府探究的一個重要原因。
他不相信,會有人穿著大威帝國的官服,頂著“為天地立心,為生民立命,為往圣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的帽子,做著難以啟齒的的勾當。
也許揚州府,真的該殺,真的當死。只是時機未到,或者是玄安城的那位正忙著與佳人一起治理西南大山,無瑕顧及此處,便只能由著揚州府的當家人再猖狂幾日。
可是呢,某些人等不及了,一怒之下殺到揚州府,明面上當了幾天失意人,暗地里卻不動聲色的將一言堂與城主府一鍋給端了。
想必這些時日,那小子走路都邁著六親不認的步子,心里得意得不行。
越是如此,溫子念越是感到不爽,心中尤如百爪撓心,癢癢得不行。
要不就算了,打道回府,白日里聽相聲,晚上賞小曲兒豈不美哉?
如果最后核實的確是莫真暗中作祟,倒也還好,要是折騰了許久,最后發現原來他不是莫真,莫真那孫子換了個地兒,娶個美嬌娘,生了一堆的崽,那不得夠溫子念吐上好幾桶的血?
溫子念搖了搖頭,心道算了算了,夜深了該睡覺了!
沒有什么事情是睡一覺解決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再過一日再睡一覺。
輾轉反側,一夜到天明。
砰砰砰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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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堂大樓外的客棧之中,一覺過后心情大好的秋雨婷,站在溫子念的房門前舉起手便是一通亂砸,一邊砸一邊喊道:“喂,溫子念,起床啦!咱的樓建好了,馬上就要開始營業了哎,都等著你放鞭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