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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走吧,隨我進亭子里歇息歇息,喝喝茶下下棋,撫撫琴聊聊天什么的。”
溫子念抬起頭,眼中光彩卓然,看著古逍問道:“那么,云海下是不是真的有石板?”
“沒有!”
“那我現在站在那里?”
“你說的云海里啊。”
“可是,云不都是縹緲無蹤的嗎?怎么可以像石頭一般硬?”
“那里硬了?明明很軟的好不好?”
轟——
溫子念聞言,握緊拳頭,深吸一口氣,搖曳著心湖當中的楊柳,盡全力將元氣灌注于拳頭之中,朝著腳下的云海狠狠砸出一拳。頓時,四周云海猛然一翻,朝著四周擴散極遠,露出更深層次的云彩。
“你管這個叫軟?”溫子念舉著通紅的拳頭,歪頭盯著古逍面無表情的說。
而此時的古逍,像是沒有聽見溫子念的話,一屁股坐在涼亭上的石階之上,將雙腿沒入云海之中,晃來晃去,時不時踹出一朵又一朵的白云,心緒翻飛,滿是唏噓的感嘆道。
“唉,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啊!就是...”說著說著,古逍鬼鬼祟祟看了一眼不遠處有些輕微顫抖的少年,小聲嘀咕道:“就是千萬千萬不要拆我亭子了!”
似是想到以前不堪回首的往事,古逍打了個冷顫,朝著溫子念招招手,笑呵呵道:“來來來,來這邊我和你仔仔細細說一說這里的玄妙。”
溫子念聞言,黑著臉一言不發的坐在古逍身邊,下意識便想學古逍,將雙腿沒入云海里,踢幾朵云彩試試腳感,只是這...腳下這些在古逍跟前松軟得不像話的云彩,到了溫子念跟前便如世間最為堅硬的頑石,便是灌注心中楊柳傾瀉的元炁,也不能將其鑿出一個拳頭大小的坑洞。
就更別說什么垂下雙腿,便能沒入云海當中了。
于是就...溫子念的臉色越發黝黑了幾分。沒有辦法,溫子念就只能伸手將雙腿抱在懷中,腦袋也自然而然的放在了膝蓋之上。
只有這樣,溫子念才能穩穩坐在古逍身邊。
又一次見到熟悉的一幕,古逍忍俊不禁咧嘴笑了起來,一股寒冷的氣息便從身旁突然竄起,古逍下意識打了冷顫,咳嗽一聲正襟危坐,嚴肅道:“你可知,為什么同樣的云彩,在你的面前堅硬如鐵,在我的面前就形似虛無呢?”
溫子念冷哼一聲,松開拳頭細細想了一會兒,搖搖頭說:“不知道。”
“啊哈,我就知道你不知道,哈哈哈哈哈~”頓了頓,古逍誘惑道:‘那你想不想知道這原因為何?’
溫子念點了點頭,古逍很是欣慰的說:“既然這樣的話......來,跪下吧!”
“干嘛?”
“叫師父啊!你如果不叫我師父,那我為什么要教你?”古逍很是理所應當的與溫子念說,“咱拜師,都是走個過場的,都要跪下磕個頭的,畢竟一日為師,終身為...唉?你干嘛?!”
話還沒有說完,溫子念突然站起身,拍了拍粘在屁股上的云彩,抬腿便要走。古逍見狀,一把拉住溫子念的衣襟,很是疑惑的說:“你不想知道了?”
溫子念輕聲道:“想,但是我不會拜你為師的。”
“為啥?是我不夠帥嗎?”
“不是!”
“是我不夠瀟灑嗎?”
“逼著我拜師,這就很不瀟灑!”
“嗐,我這不是愛才心切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