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暗中操控八枚符石之人,到底是誰,意欲何為。
最最最讓溫子念不解的,為什么非得是女子,而且還專挑個頂個的美女去獻祭?那姿色一般的尋常女子,等待他們的命運又是如何?
許多事,諸多疑惑,如一團烏云攔在溫子念眼前,分不清方向不說,還看不見光亮。
而此時,小廝口中“大不敬”的言語,便如同一道雷光自烏云中亮起,心中的壓抑一下子淡下了許多。
這不得不讓溫子念很是贊同的拍了拍小廝的肩膀,說道:“干的不錯,流氓就是拿來揍的,如果不能酣暢淋漓的胖揍一頓街頭流氓,那這個世界就是有問題的了。”
小廝楞了楞:“啊?打流氓有這講究?”
“那必須啊,我問你,如果你不能打流氓,會是因為什么?”
小廝想了想,說:“不敢打。”溫子念微微點頭:“除了不能打能?”
“打不過!”
“對極了!”溫子念撫掌笑道:“假如我們動手了,我們就從被欺負的變成欺負人的了,可是沒人管,那么就可以說這個世界是拳頭大才是硬道理了。”
“我個人是不喜歡這樣的世界的,因為它一點也不公平。”
“可如果我們動手打人了,就會有人站出來,指著我們說你這樣是不對的。”
“那么這個世界就有一個明辨是非對錯的標準了,我們姑且把這種標準看做一柄利劍吧!別人欺負咱了,咱可以取劍殺人。要是咱欺負人了,別人也有劍可取,而且這柄掛在人人頭頂的利劍,都是一模一樣的。”
“掛在頭頂?”小廝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哆哆嗦嗦道:“啊,這...那要是劍不小心掉下來了,該怎么辦?”
溫子念沉默半晌,幽幽一嘆,耐著性子解釋道:“那得看劍是怎么掉的了,如果是咱自己拿的,怎么會傷到自己呢?”
“那被別人捅掉的呢?”
“那你就嗝屁了,死的透透的。”
“啊?”
溫子念皺了皺眉:“啊個屁啊,你怎么這么笨!”
“額,這...嘿嘿嘿”小廝撓了撓頭,不好意思道:“文先生也這么說,可能真的笨吧!”
溫子念翻了個白眼,擺擺手說:“罷了罷了,這玩意連我都還沒想明白,我要是一說你就懂了,那可就真的見鬼了!”
“鬼?”提到這個字,小廝便覺得一股涼氣自腳心爬上,沿著脊柱直沖后腦勺,低頭一看,茶肆小廝呻吟一聲,指著腳下干尸,磕磕巴巴道。
“大大大,大人,鬼鬼鬼啊!”
低頭一看,溫子念狂翻白眼.要不是想著死者為大,他都要抱起欄桿上的腦袋朝小廝的頭上砸去。
不久一個死人嗎?有何可怕?
“你心中無鬼,你怕什么?”小廝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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哆嗦嗦躲到溫子念身后,小聲道:“我我我心里沒有,可,可是這里有哇!”
“我...”溫子念無力垂下雙手,轉身看向小廝指著最遠處的角落說:“我服你了,現在,你就去那邊坐好,無論發生了什么,也不要動!”
小廝乖巧道:“哦。”
溫子念揉了揉眉心,低頭看著尸首分離的“壯漢”,幽幽一嘆,便將欄桿上的腦袋抱起,彎下了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