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見神子這樣想,可是神廟長老卻不這樣認為。瞧著這小子突然卸下心中玄而又玄的氣息,不由得勃然大怒,氣的胡須亂抖。
低頭尋找了一陣,撿起快不大不小的石塊,朝著洞見神子砸去,怒喝道:“還不快去!磨磨唧唧的成何體統!”
洞見神子一個心頭一動,一個側身躲過身后呼嘯而至的石塊,縮了縮脖子扔下拐杖,一瘸一拐跑得比兔子還快。
可把神廟長老氣的夠嗆,恨不得提起一口氣朝著這小子的屁股狠狠踹去一腳!
奈何.....自從被那道幽綠光幕拍了一巴掌以后,神廟長老便發現了個問題。
他的神念如陷沼澤,他的氣息重俞千金。換句話來說,此時的長老便是個廢人,隨便一個身強力壯的年輕小伙,都可以把他按在地上摩擦,想怎么蹂躪怎么蹂躪。
所以...他不敢去啊。萬一被人知道了自己的窘迫局面,以后還怎么在魘鑄城胡吃海喝?!
晚節不保啊!
眼見洞見神子不見了身影,神廟長老咳嗽幾聲,瞧了瞧四周的環境,空無一人,美好而安寧,長老便放心了。
扭頭便沿著洞見神子離開的反方向大步離去。
他要去避避風頭,等到心中的氣息不再重俞千斤,等到腦海里的神念不再晦澀難明,他在轉身殺回魘鑄,一定要和什么什么王未央好好說道說道。
做人怎么能這么的...不尊老愛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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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山上,城中百姓紛紛下山離去,剩下幾個喬莊打扮頂著烈日看著胖女人尸體的城中富家子弟。
此時,他們想殺溫子念的心都有了。
不是說好的要找神廟理論理論嗎?怎么就打起來了?好嘛,打就打了,可是你們...是不是忘了這還有個鐵證如山呢?
眼見越來越多的人扭頭下山,臉上出奇的一致,個個神色匆匆,好奇之下,攔下幾個面生的“老鄉”,問道:“你們怎么下山了,我們還沒上山呢?”
“上山?上山做什么?找死嗎?走吧兄弟,聽我的,咱趕緊回家收拾東西,這魘鑄城怕是過不下去了!”
“為...為啥?”
“圣主將死,長老沒了,現在就連大祭司也不知是生是死,你說咱魘鑄還有救嗎?我覺得沒救了!唉......老子才搬來沒幾天,又要走...唉...”
幾名富家子弟們有些茫然。由于這神山山腳地勢較低,加上滿山便也的人影擠滿了跟前的石階,以至于剛剛山腰上發生的一切,他們哥幾個只聞其聲,不見其景。
打起來了,他們知道,氣勢很足、場面很壯觀他們也知道。那幾聲雷音炸響,那幾道綠光幽幽,還有山上眾人的連連驚嘆歡呼,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他們也無從得知。
這命啊,苦也~~
想著想著,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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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越氣,當中有人便一把薅下頭上帶著的小帽,狠狠摔在地上,仰頭怒吼一聲,與身旁弟兄們說:“走,咱們上山,老子倒要看看,圣主是不是真的死了!”
說完他帶頭逆著人流上山,嬌子旁的既然互相對視一眼,也是一把薅下頭頂的小帽,氣勢洶洶跟著老大哥上了山。
下山的人見狀,勸道:“哎,這位兄弟,現在上山干嘛?沒意思了,走吧,三巨頭都沒了,神廟還有個鬼啊!走了走了!”
“不!”富家子弟們的老大哥梗著脖子怒吼,“老子一定要上山,一定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樣的風景,圣主到底死沒死!”
下山的人搖了搖頭,聳聳肩,嘟囔一句:“有病!”便下了山。
上山的人艱難上山,神山旁小山山巔的溫子念,正在為怎么處置這啥啥圣主而發愁,突然看見山腳又這樣幾個人,逆著眾人前行的方向艱難登山,不由得心生好奇。
難不成這些人有病?雖千萬人吾往矣?九死而不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