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來人了。
溫子念同樣抬起頭,看著遠處。目光所至,左前、右后、乃至四面八方皆有一道道長虹,一個個身影或是凌空,或是沿著條條小道奔襲,都朝著魘鑄城匯聚而來。
溫子念笑了,扭頭望向洞見神子,溫子念便說:“我說洞見兄吶,今天難道是什么十分重要的日子嗎?怎么這么熱鬧啊?”
洞見神子也很迷茫,“是啊,他們這是怎么了?都不用養傷的嗎?怎么都來了!”
溫子念搖了搖頭:“你問我嗎?我怎么會知道?不過......叫他們下來問問不就知道了?”說罷,溫子念猛然一震,一株柳樹自心湖躍起,于一瞬間立在魘鑄城外,漣漪四起。
溫子念環顧四周,微微一笑,朗聲道:“有朋自遠方來,有失遠迎啊。”
洞見神子運轉目力遍觀四周,突然看見這些個從不同方向朝著魘鑄急行的身影在漣漪蕩起之際,身影微微一滯,緊接著一道道如潮水般的目光自便四面八方席卷而來,齊齊匯聚于柳樹之下。下一剎那,這些身影便不約而同的改變方向,徑直朝著柳樹而來。
溫子念又笑了笑,覺得很有趣。伸手按在洞見神子的肩頭,溫子念問道:“哎,洞見兄,你和他們要熟悉很多,不如這樣,我們來猜猜他們來這兒干嘛如何?”
洞見神子點點頭,猶豫了好半晌這才說:“你說...他們會不會也......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有人能夠在如此短的時間里穿行各個神國之間,還將他們挨個放倒呢?不可能,絕無可能!”溫子念笑了笑:“可不可能咱問問不久知道了唄~”
說完,溫子念與洞見神子齊齊轉身,面朝城墻。溫子念笑道:“喲,這不是撼山老哥嗎?這是什么風把您老人家吹了過來?”
唰~
撼山神子從城墻之上躍下,穩穩落在二人身旁不遠,聽到二人的笑聲便很不喜。冷冷哼了一聲后,抬頭盯著樹梢上的銅鈴,一身不吭。
溫子念無奈一笑,又轉過聲,迎著一道遠處亮起的金光,抱拳道:“金光兄,好久不見!”
“哈哈哈,未央兄好啊,好久不見好久不見!”
“哈哈哈哈,我記得咱才分開幾天來著?”
“三天!”
“嗯,那是挺久了~”
“可不是嘛,老話不是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兮,哈哈哈,挺久挺久了......呀,撼山神子、洞見神子你們也在?哈哈哈,好久不見好久不見。”
洞見神子拱拱手,微笑道:“好久不見金光神子。”
撼山神子翻了個白眼,繼續盯著銅鈴發呆。
金光神子聳了聳肩,轉身朝著溫子念說:“那啥,你知道我為啥來找你嗎?”溫子念搖了搖頭,金光神子便要張口說道,溫子念見狀伸手虛按了一下,笑道:“你先別說,等人到齊了咱在慢慢的說。”
金光神子愣了愣,有些不知所以,但是很快,他便知道了溫子念為什么這么說了。
幾乎在溫子念虛按了幾下之后,又有一個身影子城墻之上躍下,朝著溫子念抱拳拱手之后,便自行站在了撼山神子的身旁。撼山神子有些懵,金光神子也有些茫然,而洞見神子一臉的同情。
溫子念越發的無奈了。本想著和來人一一抱拳,算是打個招呼了,只是啊,城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