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字柵欄里,溫子念總算是將莫真離開后發生的種種說了個一清二楚,并且對沒有在第一時間認出莫真而向莫真道了不怎么情愿的歉。
畢竟以常理來說,這人呢只會是越長越大,越來越老;像莫真這種只是小半年時間不見,就從以前的高大威猛的成年人縮成了個十二三歲的小屁孩模樣的情況;讀了這么多年書,他也沒聽說過。
這就真的不能怪溫子念沒有第一時間認出他了,換作是其他的,比如林家小曦、大威寧景霄什么的,誰要是認得出他來,他溫子念第一個不服。
但是!當他試探性的提到這個問題的時候,某個人就跟吃了個死耗子一樣,難看得不行,溫子念就乖乖閉上了嘴巴,大大方方承認了自己并不存在的錯。
都是兄弟嘛,誰背鍋不是背?
總而言之,兩兄弟總算是重歸于好了,莫真也就是說起了自己的遭遇,至于有沒有說得像溫子念那般詳細,有沒有隱瞞什么東西,這就不得而知了。
溫子念這才知道,莫真這段時間的經歷,不可謂是不精彩絕倫。
比如在揚州城,這小子大半夜的不睡覺,跑去把人家一言堂的大樓,還有城主府拆了個干凈,甚至連地板都沒有放過,捎帶手宰了幾個人。
據他說,他只是為了去宰那幾個老王八,拆樓這種喪盡天良的事純屬是意外。事后,他為了躲風頭跑到了海邊,遇見一艘行徑極為奇怪的帆船。
莫真便問他們是干嘛的,那些人也是奇怪,二話不說便掏出刀子要宰莫真。莫真也就理所應當的把這些挨個揍服,問他們干嘛的,他們說走私的。
莫真便從這些人的口中得知了在海的那邊,還有個世界。經過一番友好的交流,他也就理所應當上了這艘帆船,并接過了帆船的防衛工作。
好巧不巧,路上遇見了幾個毛賊,但是毫無例外,都拜倒在了莫真的拳頭之下。
溫子念便問他為啥非要來這破地兒,他說他閑著也是閑著,繼續留在大威,萬一被寧景霄知道了他的豐功偉績,那多尷尬?再說了,他聽人講,這里的風景不同于大威九洲,是別有一番滋味。
溫子念便翻了個大白眼。
老實說,在溫子念的眼里,這地兒就和一線天以東的閑云客棧沒什么兩樣。有人的地方還好,花花草草,綠水幽幽,風景倒也還像那么一回事。
可要是到了沒有人煙的地兒,那風景就大不一樣了。若是不沿著永不干枯的玉屏河前行,走上十萬里也不一定能夠遇見一個人影,瞧見一棵小草。
據說玉屏河邊兒上稍稍要好一些,時不時的有那么幾個小村莊,幾個小山頭點綴著些許綠色。其余的,都是鳥都不拉屎的地兒。
所以當莫真說這里的風景別有一番滋味的時候,溫子念便想問他還記不記得那艘船長啥樣。
不過到了神跡之后的事,莫真就不提了,只是說自己因為不小心,爬山的途中受了點小傷,就躲在一個臨近洞見神國的山上,尋了個破舊山神廟養傷。
養著養著,有一夜突然就來了個奇怪的男子,說他是溫子念的師叔,說他缺個徒弟,問他有沒有興趣。
莫真當時就罵娘了,并沖著那張大臉丟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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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鋒利的石子。要不是那人讓他看到了書生先生的身影,他莫真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當他徒弟的。
并且表示,如果一切可以重頭開始,他打死也不會當他的徒弟。
聽到莫真拜古逍為師了,溫子念很開心。
想他第一次遇見古逍的時候,他就給古逍說介紹個徒弟給他,而那個徒弟也正是莫真,并打算日后要是遇見莫真了,就和他說這件事兒。
沒成想,沒有經過他的手,他們倆居然走到一起了?這他娘的就很……新奇!不過對于莫真后悔當古逍徒弟這事兒,溫子念表示不理解,并有些好奇。便問了問莫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