桓丘這才反應過來剛剛這孫子的墳頭草指的是什么,就很是不敢置信的指著自己,“墳,墳頭草?你居然叫我墳頭草?”
“嗯,墳頭草!”
桓丘脾氣上來了,破口大罵道:“你才是墳頭草,你全家都是墳……”溫子念眉頭一挑,揮了揮拳頭,桓丘趕緊將嘴邊的話吞回腹中,笑嘻嘻道:“墳頭草,墳頭草好啊,老家有句話叫‘賤名好養活’,你聽聽‘墳頭草’,哎,再比這玩意衰的,怕是沒了吧!”
“那可多好,喊得多了,我的霉運就會掉下很多,剩下的那就是好運了啊,哈哈哈哈,如此以來,那我的運氣一定不會太差,哈哈哈哈,好好好,就叫墳頭草!最好能喊得我婷婷師妹喜歡,哈哈哈哈~妙哇!”
說完,桓丘扭過頭,氣得渾身發抖。
溫子念滿意的收回拳頭,漫不經心的問:“嗯~我說墳頭草,還有多遠?”
桓丘深深吸了口氣,心中念叨著:“不和傻逼一般見識,不和傻逼一把見識沒,不和傻逼一般見識!”
罵完,桓丘心情好了許多,四下看了看后,點頭道:“嗯,快了,快了,馬上就到了。”
溫子念也四下張望了片刻,覺得四周的這些大樹,砍一顆頂得上山上的兩顆,就很是好奇的問:“為什么你們砍個樹要去這么遠?就近取材不好嗎?”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叫計謀,這叫兔子不吃窩邊草,你想啊,如果我們把山洞四周的大樹砍了,萬一有人來這里找我們的麻煩,一眼就看到了山洞,那還了得?再者說了,如果你來山上找人,突然看見一大片空地,到處都是人砍過的痕跡,你會怎么想?”
“你會不會覺得你要找的人就在這周圍?”
溫子念想了想,覺得也是,按照常理來說,人不都有一種惰性嗎,出門就能解決的事情,為什么還要跑這么遠的地方砍柴?
除非是腦子有病。
“所以啊,我們就故意造成一種我們生活在北面的山上,實際上我們搬家了,哎~俺們繞著山跑了一大圈,那些想找我們麻煩的人,就只能去北面的山上,兜圈子了,而且,就算他們來這南山,我們找的那洞,簡直絕了,要不是有人帶路,你無論如何也找不到的!”
“嗯?聽你這口氣,難不成經常有人找你們的麻煩?”
桓丘點點頭,“不是經常,是天天,尤其是有一次六師伯出去一趟后,來找我們的人就更多了,不過好在我們都是符師,區區幾個尋常人奈何不了我們,一直到……”
“一直到有一天遇見個落單的少年,看上去雖然才十多歲,但是卻把你們挨個打了一頓,還把符石給搶了,是吧?”
桓丘愣了愣,撓撓頭疑惑道:“現在這消息……都傳得這么快了嗎?我怎么感覺沒過去幾天,消息都跑到祖州了?我的天,這下我們還怎么回去?不敢回去了啊,這不得長老們罵死?”
溫子念翻了個白眼,“你想什么,這里隔著祖州好幾個十萬八千里,就你們這點破事還能穿過眾志城飛到祖州?”
“眾至城?”桓丘更加迷茫了,站在原地回頭盯著溫子念。溫子念很不客氣的抬腿一腳踢在桓丘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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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促道:“趕緊的,帶路!”
“該你知道的,你自然會知道,不該你知道的你不用知道。”
桓丘哦一聲,再一次四下張望了片刻,掀開了身前的灌木叢,朝著溫子念做了個請進的手勢,溫子念愣了愣,“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