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你沒救了,你閉嘴吧…….呔,山洞前那孫子,你已經被我包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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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不束手就擒?”
溫子念吸了吸鼻子,終于確定了嘮叨個沒完的那貨,并以目光鎖定了剛剛罵他孫子的孫子。
膽小的師弟急了,大喊大叫道:“師兄,小師妹的情郎就叫溫子念!”
頓時,山洞四周陷入了死寂。
溫子念聞言一個趔趄,險些栽倒在地,殺氣騰騰地掃了一眼四周,指著山洞上的草叢怒罵:“喂,那孫子,老子警告你,你可不要血口噴人啊,什么情郎,朋友,朋友懂不懂?”
山洞四周還是一片死寂,一直過了很久很久,久到溫子念等得很不耐煩了,“喂,還有人嗎?”
嘩啦啦~
話音剛落,四面八方以及頭頂的樹冠沸騰了。溫子念嚇了一大跳,四下望去,只見從四周密集的草叢中鉆出無數個渾身上下掛滿樹葉的野人,圍著他又是跳又是叫。
樹上垂下無數木藤,從藤蔓之上滑下一個又一個的身影,將溫子念包了個里三層外三層。
比祭祀大典還要熱鬧。
山洞內,某位大漢氣若游絲的裹在草席之中,忽聞洞外人聲鼎沸,漢子艱難睜開眼,看了一眼洞外,虛弱道:“外,外面發生了何事,為何這么吵鬧?”然而,洞中除了他之外,便只有一堆燒了很久很久的火,回答他的,只有跳躍的火星,滋滋作響,如他一般時日無多。
漢子慘然一笑,緩緩閉上了眼。
這時,洞外一個興奮的不能自已的青年拖著一身的樹葉跑了進來,借著火光勉強認出了草席在何處,便一頭撲到草席上,雙手死死按著草席,興奮得又搖又晃:“師伯,師伯醒醒,溫子念來了,溫子念哎,就是小師妹念念不忘的溫子念啊!”
“師伯?師伯師伯你怎么了?師伯,喂,來人啊,師伯快不行了!”
“孽……孽障,撒...撒手,你...你就這么想我死嗎?”
這時候,小青年聽見身旁傳來的微小聲響,附身一聽,自己的手下居然又呼吸聲?小青年眼中一亮,高興道:“師伯,師伯你沒事啊,呼,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這就撐不住了呢!”
“孽...孽障,還,還不松手,我快……快喘不過來氣了。”青年愣了愣,騰開手扒開草席,這才發現自己撲在了什么地方。青年趕緊爬起身,歉意道:“對不起,對不起哈六師伯,我,我沒注意這是你胸膛!”
“怪不得感覺暖洋洋的……”
“你……”被草席包裹著的陸六艱難伸出手指,指著身前的小青年氣得說不出話來。小青年又是一愣,借著火光他似乎能夠看見此時的陸六臉色黑如鍋底,便嚇的一屁股跌倒在地,朝著洞外大喊。
“不好了,不好了,六師伯快不行了,快來人啊!”
洞外歡呼的人終于聽見了洞內的哀嚎,連忙貓著腰鉆進洞中,緊張道:“怎么了怎么了?六師伯不行了嗎?”靠近草席,這人細細打量了一下陸六,愣了愣,朝外便喊。
“啊,還真是……來人,來人啊,快來人啊,快把子念兄押......哦不,快把子念兄請上來!”
溫子念便暈暈乎乎地在眾人的擁簇下走進了洞內。起初,火光雖暗,但好歹能夠看清楚洞內一個凸起的石塊上,裹著一層鮮嫩的草席,依稀可見草席里嘴皮亂顫的陸六,死死盯著溫子念。
溫子念眼見情況不對,便要上前救治。這時候,也不知是哪個挨千刀的把火苗弄滅了,洞中瞬間便陷入了黑暗,洞里的人一下子便亂作了一鍋粥。
“啊,誰踩我腳了!”
“嗷,誰打我?啊~老子和你拼了!”
“嗷~”“啊~”
乒乒乓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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嘩啦啦~
溫子念攤開竹簡,四十九枚字符懸浮至空中,如一輪輪袖珍的太陽散發著璀璨而又明亮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