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自己,自從太上老頭強行塞給他一截干枯得快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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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木之后,他居然就再也不用為什么符石啊神石的操心,只要大柳樹還在,他的心中就會有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力量。
而他所要操心的,便是這如云似水,如光似霧的力量能夠作出什么樣的變化,而每一種變化所帶來的又是如何模樣的后果,對自己或者對敵人有什么樣的用處!
看上去挺簡單,做起來就很是繁瑣且變化多端了。
此時此刻,溫子念便要試一試將楊柳樹下的力量灌注在身體肌膚之中,試一試將柳樹和自己更加緊密地聯系在一起,如此一來,但凡是以后遇到需要使用柳樹下的力量之時,他不用費心費神凝聚心神站在柳樹下扯著柳條又是搖又是晃的。
搖來晃去,怪麻煩的!
溫子念站在樹下細細琢磨,柳樹在心中,他在柳樹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此時此刻的他和自己的真身其實并沒有在同一個世界之下,他與柳樹之間,是存在這一個極為清晰而又寬闊的隔閡的。
回想往昔,每次借用柳樹下澎湃的力量之時,他都是一手握住柳絲或者扶住柳樹又或者是直接鉆進柳樹里,再和肉身溝通,心神微微一松后,他和柳樹之間便有了一條通道,柳樹垂落的力量便直接灌入肉身,而他所要做的,便是將這種力量揮灑出去,想怎樣就怎樣。
也就是說,其實凝聚于心湖之中的心神,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便是另一個自己,那么,如果將心神和楊柳合二為一,不過不能像從前一樣只是表面上的合二為一,要做到真正意義上的融合,大柳樹沒了,他就沒了,可只要大柳樹還留下一截柳條,他就有可能重生。
不是有這么一句話嗎,有心栽花花不成,無心插柳柳成蔭。
他溫子念,就要做那一截柳,有心無心他都要做天底下最為巍峨的一株柳!
想到此處,溫子念也不含糊,心神盤膝坐在柳樹下,操控著四周的柳絲化作一條條細小而又鋒利的秩序神鏈猛然扎進丹田之中。
頓時,無邊無際的痛苦將溫子念吞沒,但凡他心念一動心神便會當場崩碎回歸肉身,雖然不會致死,但也就意味著功虧一簣!
溫子念強忍著常人難以理解的痛苦,牽引柳絲順著督脈,沿著脊柱上行后鉆入左手。溫子念睜開眼看了一眼左手后,發現自己的左手在柳絲的灌注之下變得通紅無比,溫子念趕緊松開心神回歸肉身
山洞內,溫子念睜開眸子盯著自己的左手,十分地驚喜地看著自己的左手。輕輕拍了拍,左手上的衣物灰燼消散四周,溫子念忍著火辣辣的疼痛,萬分滿意。
于是溫子念又一次凝聚心神,重新來到柳樹下。
正如他所想,當他松開心神后,雖然他的肉身的左手和心神的左手一般,變得玲瓏剔透,光彩卓然,但是并不長久,被他收入體魄的柳絲因為沒了他的操控,重新縮回了原有的長度,掛在柳樹下輕輕拂動。
溫子念偏著頭想了想,按照這種思路來,可行倒是可行,不過就算他有本事把所有的柳條都收入體魄了,但是當他心神一松,這些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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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又會縮回柳樹,那豈不是白受罪?
溫子念搖了搖頭,不行不行,這樣不行。
于是溫子念站起身,沿著心湖走了又走,回頭一看,大柳樹依舊站在遠處,可是他已經沒了站在柳樹下的那種渺小之感,溫子念微微一怔,似是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