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問了也是不知道,不過我猜這應該和我的乾坤袋有關吧。”
“可是……”
“哎呀沒有可是啦,好好休息休息,好好想一想接下來我們要怎么辦吧!這雪山太他娘的大了,找個人跟大海里撈根針有什么區別?”
“唉,不過也好,稱此機會讓那丫頭好好吃一吃苦頭,省得以后還得收拾爛攤子。不過,把她送回祖洲不就不關我事了嗎?哎呀不管了,睡覺睡覺!”
莫真只能無奈搖了搖頭,打個響指,一簇火苗憑空躍出,以雪為柴以元氣為風,化腐朽為神奇,轉寒冷為暖陽。莫真滿意無比地點了點頭,也找個地方坐下,盤膝打坐,趁著黑夜再煉幾口元氣。
第二日清晨,莫真依舊在有條不紊地練氣凝神,數條小巧玲瓏的金黃色小龍沿著筋絡穿梭四肢百骸里,顯得歡快無比。
隨著太陽漸漸爬上雪山,刺眼卻沒有絲毫溫暖的陽光照在雪山凹洞里,竹簡上的文字也在此刻耗盡了元氣,洞外等了一夜的風終于來到凹洞里,小火苗頑強掙扎了一會兒,還是被寒風按倒在雪水里。
溫子念一個哆嗦,從睡夢中醒來,抬頭一看洞門口靜靜躺著的竹簡,溫子念嘟囔了一句真不給力,便翻了個身,躲著身后的陽光。無意中睜眼一看,一個陌生的男子脫光了衣服四仰八叉躺在近前,面帶微笑。
而莫真就盤膝坐在陌生男子的身邊,閉目凝神,面帶微笑。
溫子念嚇了一哆嗦,因為莫真的小火苗,身后的雪被他燒成一地的水,一個不留神下,就朝著身后跌了幾個跟斗。莫真聽見動靜,結束了一夜的修煉,抬頭望來。愣了片刻,莫真忍著笑說道:“喲,晨練呢,昨晚睡得可好?”
溫子念從雪中掙扎爬起,顧不上渾身上下的冰冷,指著莫真身后結結巴巴說不出話來。莫真眉頭一挑,扭頭看了一眼,整個人愣住了。
少許,重新籠罩著淡淡光幕的二人沉默著圍在陌生男子的身邊,溫子念問道:“小莫,你說他這是在修煉什么秘法呀,咱要不要叫醒他?”莫真張了張嘴,差點沒把舌頭咬下,“修煉?你哪只眼睛看他是在修煉?”
溫子念眨了眨眼:“剛剛你修煉的時候和他沒什么兩樣,就是一個坐著一個躺著,一個穿衣服一個沒穿衣服。”
莫真氣得跳腳,“難道你就沒發現老子在呼吸他沒有呼吸嗎?”溫子念點點頭,“看到了,怎地?”
“靠,溫子念你是不是故意惡心老子?”
眼見莫真生氣了,溫子念臉色一變,“嗯,以我經驗來看,他這是死了,書上曾說,人在被凍死的時候,會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脫掉,之后會像一只老鼠一樣遍地找洞!很明顯,他這就是被凍死的了!”
莫真松開拳頭,冷笑道:“哼,現在你還覺得秋雨婷什么事兒也沒有了嗎?”溫子念想了想,深深吸了口氣后閉上雙眼,雙手自然垂下,似是在感應著什么。
過了片刻,溫子念緩緩握住雙拳朝著胸前蜷縮,莫真就很是好奇地歪著頭湊到溫子念身前,卻不承想,此時的溫子念像是看見莫真了一般,猛然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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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雙拳,拳頭便擦著莫鎮的鼻尖而過,嚇了莫真一跳。
莫真摸了摸略顯火辣的鼻尖,氣得發抖,雙拳一捏便要上去理論。這時,一道虛幻的波紋自溫子念體魄中迸出,順著雪山綿延極遠,莫真也就松開了雙拳,狠狠咽下一口唾沫后抱著雙手站在遠處,靜靜看著溫子念。
一道、兩道、三道,莫真下意識按住自己的心臟,跟著數了起來。這才發現從溫子念身體里透出的波紋,頻率居然和心跳出奇地一致。當然,并不是他的。莫真便在想,這會不會又是溫子念他小師叔送給他的又一秘法呢?
莫真又開始羨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