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
“喂!還打不打了?你的貓呢……”
沒辦法,包駿甚至懷疑許昊使了個障眼法,直接把靈獸收回空間去了。因此,他重新望向許昊,這么喊道。
可他剛喊到一半,一陣劇痛忽然從自己的左腿處傳來!
那一刻,包駿整個人都僵住了。
他低頭看去,左腿上的土靈鎧已經化作碎片,沾著血跡,四處飛散。而他的左腿……他的左腿血肉模糊,好像遭到了某種巨獸的啃食,甚至能看到露出來的白花花的骨頭。
整個訓練場寂靜了一秒鐘,連一旁的飛機男都看傻了。
隨后,撕心裂肺的慘叫聲,在鐵絲網內回蕩了起來。
“我——操!!!!!”
如果不是有隔音陣法的作用,怕是整個行政區都要被驚動起來。
包駿筆直地倒了下去。
愣了起碼有十余秒,飛機男才一個激靈,回過神來,連忙朝著包駿跑去。他用儲物手機調出幾瓶藥酒,朝著包駿的腿上倒去。
同時,他轉過頭,心有余悸地望向許昊。
——大概誰也沒預料到,戰斗會以如此短促而突然的方式結束。
只見此刻,貓咪已經回到了許昊肩頭,身上不沾一點血跡,沒有人看清楚一切是怎么發生的。
“……你下手是不是有點重了?”
許昊望著平頭男的慘狀,也忍不住轉頭,朝著日天問道。
聞言,日天扭過頭,不是很高興地喵了一聲。
“好吧。”
許昊拿它沒辦法,想了想,還是朝著平頭男那邊跑去。
“他不會有事吧?”
畢竟就是一場切磋,萬一鬧出后遺癥來就糟了。
飛機男有些畏懼地看了日天一眼,轉過頭,說:“還好,我這里帶了藥,他這條腿不至于廢掉。休養一陣子就會沒事。”
許昊聞言,也朝著平頭男的左腿望去。只見,在藥酒的作用下,殘破的肢體竟然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生長起來。周圍一道道飄動的靈氣,也受藥酒所吸引,匯聚在了傷口附近,形成密密麻麻的白色光點。
不過,處在這個過程中,平頭男更是大汗淋漓,渾身顫抖,慘叫連連,沒一會嗓子都啞了。看起來,這些仙藥也不是那么好承受的。
許昊見狀撓了撓頭。
真慘啊……
飛機男看上去對處理傷口比較有經驗,連著倒了兩瓶藥酒上去。隨之,愈合過程持續了半分鐘,面平頭男也慘叫了半分鐘,暈過去又被痛醒,醒過來又被痛暈,場極為慘烈。
在仙藥的作用下,很快,他的整條左腿恢復如初,從外面看上去沒有任何大礙,可再看平頭男的臉色,像剛生完孩子似的,白得嚇人。
“……不好意思,它還小,下手不知道輕重。”許昊見狀,有點抱歉,無奈地攤手道。
平頭男躺在地上,說不出話,哆嗦著,氣息奄奄地望著許昊。
然后,他一扭頭,徹底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