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浩對著張戰抱拳行禮道:“我叫顧浩,濟世藥鋪新任堂醫,受李叔囑托,特意前來給令千金看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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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戰用一只眼仔細的打量了眼前這個小伙子,俊臉長發,一身普普通通的著裝,看年紀也不過二十出頭,怎么看都不像是個懂醫術的人。
張戰當即就皺起眉頭對著李奎問道:“這小子,真是你叔父叫來給萌萌看病的?”
李奎道:“當然了,這還有假!我說張叔,你別磨磨唧唧了,趕緊請我師傅進去吧。”
“好吧,那你們都進來吧。”張戰雖然不看好顧浩,可既然是好友推薦來的人,怎么著也得給個面子讓人家進來坐坐。
顧浩走進門,迎面就看見了一個懸浮在廳堂上的銅壺,這銅壺足有半人大小,被十幾根金線吊著,黑不隆冬的壺口,正對著大門,著實吸引眼球。
“張叔,你這銅壺很特別啊,不知道這么擺放有什么講究?”
顧浩好奇的問道,手指間已經在掐指算這家古董店的前世今生。
張戰得意的說道:“每一個剛進我家店的人,都會問你同樣的問題,不過我也很樂意告訴你,這銅壺是我的鎮店之寶,祖上傳下的寶貝,早年間我就請過一位大師給我看過,如此擺放銅壺,定能讓我家財源廣進,人丁興旺,我這“壺口”的店名也是因此而來。”
李奎聽到這里,譏諷的說道:“張叔,你可別扯了,你家的壺口生意跟我叔父家的濟世藥鋪,半斤對八兩,一年也掙不到幾萬塊錢,哪有什么財源廣進啊,再說你不就一個姑娘嗎,還老來得的女,何來人丁興旺,要我說,你這銅壺一點用都沒有,乘早收起來得了。”
聽完李奎的話,張戰當即就氣的直哆嗦,拿起身邊的掃帚就指著李奎罵道:“兔崽子,你說什么呢你…”
李奎委屈道:“我說的是實話啊,你要干嘛,我可不欺負殘障老人啊。”
“殘障老人!小兔崽子,今天我就要讓你看看,我這個殘障老人怎么打斷你的腿!”
張戰氣的舉起掃帚就要打李奎,顧浩趕緊上去攔住他說道:“張叔,你別生氣,李奎說話就是心直口快,你就不要跟他一般見識了,趕緊帶我去看令千金吧。”
張戰聽到顧浩的話,情緒稍稍平復了一些,想到女兒的病要緊,鬼才跟這個傻子計較。
但他雖是這么想,可胸口上下起伏的幅度還是非常的大,可見是被李奎氣的不輕。
李奎嘟囔著嘴還想說什么,顧浩對他一瞪眼:“你給我閉嘴,要是再敢胡說一句,我要你滾回去。”
李奎還是很怕顧浩的,見到顧浩生氣了,便也不敢再說了。
張戰見李奎慫了,便也就不跟他計較了,冷哼一聲:“要不是看在你叔父的份上,看我不打死你這個小兔崽子。”
李奎不服氣的一抬頭,顧浩當即將他頭給嗯了回去。
“你給我消停一會,好好走路。”
李奎不得已只好低著頭跟在了顧浩的身后。
張戰帶著顧浩和李奎來到了后院,這里有兩層高的閣樓,在二樓一間紅色窗戶門前張戰停了下來。
張戰敲了敲門,輕聲道:“萌萌,濟世藥鋪的堂醫來了,你快開開門,讓他給你瞧瞧。”
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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